金光从灵泉里涌出来，裹着小白转成一道流光。
林修远只觉眉心一热，有什么温软的东西钻了进来。
下一刻，他听见了——不是声音，而是一段清晰的念头：“主人，我饿。”
“你。。。。。。能说话？”他惊喜地蹲下，就见小白的身影在灵雾里若隐若现，却又分明能通过神识“看”到它甩尾巴的模样。
“检测到首次契约妖兽，洞天升级进度20%。”系统音再次响起，“下次升级条件：‘守护重要之人’。”
林修远摸着眉心的热意，忽然笑了。
他望向灵田新抽的灵草，又看向小白在神识里蹦跳的身影——原来洞天的成长，从来都不是偶然。
深夜，林修远躺在竹榻上，望着窗外的月亮。
神识里突然泛起涟漪，小白的视野涌了进来：是藏经阁后的老槐树，是树洞里缩成一团的灰鼠，是。。。。。。树皮下若隐若现的暗格，里面躺着半枚刻着雷纹的符纸。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
林修远的呼吸猛地一滞，神识里小白共享的画面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那半枚雷纹符纸边缘泛着焦黑，正是前日王烈偷袭他时用的雷符残片。
树皮下暗格的木屑还带着新痕，显然是昨夜才埋下的。
“小白，再往前。”他压着喉间翻涌的戾气，指尖轻轻叩了叩眉心契约处。
神识中立刻泛起涟漪，视野顺着灰鼠的目光上移——老槐树后那堵青砖墙突然裂开道缝隙，两个身影闪了进去。
是赵云霄和岳文澜。
林修远的瞳孔微微收缩。
大师兄月白广袖上的玄清宗云纹被夜风吹得翻卷，岳文澜丹堂副执事的赤金腰牌在月光下晃出冷光。
两人进了密室，石门闭合的声响在神识里格外清晰。
“那废物最近太安静。”岳文澜的声音带着淬毒的甜腻，“前日王烈招供时，我瞧他捏茶盏的指节都发白了，定是憋着什么坏。”
“慌什么？”赵云霄嗤笑一声，“他不过是个守阁的废柴，能翻出什么浪？”他顿了顿，声音突然低下去，“但那藏经阁的暗门。。。。。。我前日巡逻时，闻到过灵草香气。”
灵草香气？
林修远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早该想到，那日在洞天里培育的九叶兰刚抽新枝，灵力外溢时被有心人察觉了。
“师兄是说。。。。。。”岳文澜倒抽一口凉气，“他真得了上古传承？”
“所以明派个亲信，扮作丹堂使者去藏经阁。”赵云霄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就说要检查灵草库存，趁机搜他的屋子。
若真有高阶灵草。。。。。。“
“咔嚓。”林修远捏着的茶盏突然迸出裂纹，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他却恍若未觉。
神识里那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他却己理清了所有脉络——王烈不过是枚弃子，真正的杀招，是借着丹堂的名义光明正大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