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人又何必执着于一些形式化的东西？”
袁维笑了起来，说：“你不乐意就不乐意，干嘛总想说服我？还形式化的东西，形式不形式是你说了算的？我有本事让它不形式化，它就不会仅仅是一个形式。”
郑律不说话了。他直起身，和袁维拉开距离。
袁维无声地叹了口气，问：“你这次出差，和别人约了吗？”
郑律扭头，用力地看了他一眼，说：“没有。”
袁维耸肩：“如果你是我的私奴，起码我不用再问这种问题了。”
“你在乎这个？”郑律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困扰。
“很奇怪？”袁维好笑地看着他。
郑律移开眼神，盯着空气默然半晌，说：“那你呢？”
“什么？”
“如果我成为你的私奴，你呢？”郑律的声音很轻，但一字一句都撞进了袁维心里。
袁维坐直身体，问：“你要求我？”
郑律站了起来。他腿还软着，往浴缸外迈的时候发着抖，可他竟然就这么走了，再没了下文。
袁维哗啦一声从水里出来，迈着大步走到郑律身边，把他手上的浴衣扯掉，揽住那光裸的腰背，把他困在自己怀里。
“你不接受多奴，对吧？”袁维问道。
郑律叹了口气，说：“我不仅不接受多奴，我根本就不接受私奴。”
袁维不管他说什么，手上搂得更紧了些，说：“我只养你一个。”
郑律微微皱眉，说：“可我没说要被你养。”
“被养着不好吗？家里有个主人多好，嗯？”袁维紧紧地贴着郑律，逼迫他踮起脚尖、仰起脸庞。“回到家就可以跪在地上，只需要服从，再也不用管外面那些人和事了，不好吗？”
袁维的声音又低又沉，热气呼在郑律脸上。郑律忽闪着睫毛，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让袁维兴奋。他把郑律抵到墙上，盯住他的眼睛。肉体的贴近都不再能令袁维满足，他几乎想与郑律的灵魂融为一体。“叫我”，他命令道。
郑律呼吸急促，两手抵住袁维的肩膀往外推，说：“袁维，你冷静一点，我刚刚只是……”他的话很快就被疼痛阻断了。袁维捏住他的手腕，把他两只手别在了身后，死死扣住。
“叫我”，袁维再一次说道。
郑律皱紧眉头，说：“叫‘主人’吗？叫了又怎么样？并不能代表什么。”
“你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袁维笑了一声，说：“我管它代表什么不代表什么，我就是要听。”
他一边说，一边逼近郑律，几乎要吻上他。
郑律被他禁锢着，挣扎了一会儿，毫无效果。他喘着气，终于还是叫了一声“主人”。
被控制住的是郑律，失控的却是袁维自己。他喘着粗气，一手扣紧郑律的双手，另一手在他身上放肆地摸。他摸过郑律的屁股、大腿，又绕到前面来，摸他的阴囊、腹肌、胸、锁骨。他心想，这些都是他的，迟早得是他的，必须得是他的。
最后，他摸上郑律的脸颊，认真地看着他。他目光所及之处都像着了火，烫得他难以自持。他再也控制不住，手发着颤往上移，遮住了郑律的眼睛。
他低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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