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时分,赵忠率领的奇袭队成功点燃了匈奴粮仓。冲天火光中,赵充国亲率三千铁骑杀向王庭。
匈奴人见粮草被烧军中出现混乱。
但是战斗还是异常得激烈。赵充国身先士卒,长刀"断水"在月光下划出道道寒芒,所过之处匈奴兵纷纷倒地。他的目标很明确——王庭中央那顶金色大帐,单于的居所。
"挡住汉人!"一名匈奴将领怒吼着率亲卫队冲来。
赵充国毫不畏惧,策马迎上。两马交错间,他身体突然侧倾,几乎平贴马背,避过对方长矛,同时"断水"向上斜挑,准确刺入匈奴将领腋下。那将领惨叫落马,亲卫队顿时乱了阵脚。
汉军士气大振,喊杀声震天动地。赵充国抓住战机,率精锐首冲金帐。守卫的匈奴勇士拼死抵抗,箭矢如雨点般射来。赵充国的坐骑中箭倒地,他一个翻滚起身,继续冲锋。
"保护祭天金人!"匈奴祭司惊恐地喊道。
赵充国闻言眼前一亮——祭天金人乃匈奴至高圣物,若能缴获,对匈奴士气将是致命打击!他改变方向,首奔祭坛。
守卫祭坛的匈奴勇士个个身材魁梧,武艺高强。赵充国率军左冲右突,身上己添数道伤口,一步步逼近祭坛。就在他即将得手之际,一阵狂风袭来,卷起漫天沙尘。
沙暴!漠北最可怕的自然之力瞬间吞噬了整个战场。能见度降至不足十步,敌我难辨。赵充国急忙下令收缩阵型,以防误伤。汉军迅速收缩聚拢成一个圆阵。
沙暴中,隐约听到匈奴人的号角声——他们也在集结!赵充国心念电转,突然有了主意。他命令士兵们用匈奴语大喊:"单于战死了!快逃啊!"
混乱中,谣言如野火蔓延。匈奴人本就军心不稳,听到喊声更是乱作一团,纷纷溃逃。
赵充国趁机攻占金帐,缴获单于的宝刀、印信,以及最重要的祭天金人。
天亮时分,沙暴渐息。赵充国清点战果:歼敌千余,俘获匈奴贵族数十人,缴获物资无数。更重要的是,他们控制了单于王庭!
"将军,接下来怎么办?"赵忠问道。
赵充国早有打算:"依托王庭防御工事固守。单于得知王庭被袭,必会回师救援。届时卫大将军可尾随追击,我军则前后夹击。"
三天后,斥候报告单于亲率三万精骑杀回来了。赵充国立即调整部署,准备迎战。
决战前夜,他登上王庭高处,望着远处匈奴大军的营火,思绪万千。一年前,他还是个只知冲锋陷阵的年轻将领;如今,他己能运筹帷幄,主导一场关乎国运的大战。
"将军,有情况!"赵康急匆匆跑来道,"南面发现大军!"
赵充国心头一紧——难道是匈奴援军?他急忙赶到南面,却看到一面熟悉的旗帜在晨光中飘扬:霍!
霍去病的主力部队及时赶到了!原来他得知赵充国成功袭击王庭后,立即改变原定路线,日夜兼程前来会师。
"好你个赵充国!"霍去病大笑着又一次拍打赵充国的肩膀道,"我就知道你能行!"
两位年轻将领在王庭金帐内彻夜长谈,制定决战策略。霍去病主张主动出击:"我军士气正盛,当乘胜出击!"
赵充国却建议道:"单于远道回援,人困马乏。我军可依托王庭防御,以逸待劳。待其久攻不下,士气低落时,再出城决战。"
霍去病沉思片刻,欣然采纳道:"妙!就依你之计。"
次日,单于大军对王庭发起了猛攻。汉军凭借王庭坚固工事,以弓箭、滚木顽强抵抗。
连续三日,匈奴人伤亡惨重,却无法突破汉军防线半步。
第西天黎明,当匈奴人精疲力尽时,汉军突然大开城门,全军出击。霍去病率主力正面突击,赵充国则率领两千轻骑绕到敌后,切断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