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飞天大盗上了屋顶!"
"三爷,不好了飞天大盗要跑了!"
楼下盯哨的城防兵追着喊了过来,无奈城防兵无轻功上不了房,一方在天一方在地,何以去追?
然而喊声震动了三爷,三爷探头一望,只见豪华间对面的屋顶上,两个面戴黑纱身着单薄汗衫的大汉踏着瓦片犹如蜻蜓点水般的向东″飞"去!
面戴黑纱不就是怕人认出来吗?这么大冷的雪天穿着单薄,这不就是惊慌着从被窝里逃出来的刘继江两人吗?
不用细想了,三爷大声命令道:″飞天大盗在对面屋顶向东逃窜,快追!"
"是!"谢丁山收回了高高扬起的利剑,纵身一跃破窗而出,双脚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对面屋顶上,他脚底生风犹若踏上了火红轮飞也似的追向飞天大盗。
三爷也好生厉害与谢丁山并驱齐驶,半步也没落下来。
″嘘!″刘继江和李木子同时长长的吐了口气,可真是绝处逢生啊!
对面屋顶上的飞天大盗救了两人一命。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妖殊途,屋顶上的两位蒙面大汉几个翻滚飞跃不见了,留下三爷和谢丁山面面相觑。
"难道这两个蒙面汉是鬼怪?"谢丁山打破了沉默,"不好,刘继江还在豪华间,我们上当了!"三爷大呼不好!
两人再次返回豪华间,谢丁山挥舞着利箭″"嚓嚓"把天花板劈了个干净,露出一个巨大的铁网来,大慨这是豪华间,为了安全老板用拇指粗的铁条打造了一个密集的铁网镶嵌入西壁,外面的人休想由屋顶穿过铁网入室,当然室内的人也别想通过它爬上屋顶。
谢丁山纵身一跃举手竭力一推,铁网丝纹未动。
″三爷,贼人不可能由此上屋顶逃跑,可能是趁我们离开房间的这段时间从天花板上溜下来逃跑的,或许还藏在某个旮旯……"
"这还用你说吗?把东区的城防兵调过来,搜!"三爷大手一挥,即刻有传令兵骑马远去。现在城防兵真够神速,片刻,悦来客栈黑压压的站满了城防兵。
然而城防兵将悦来客栈掘地三尺也没刨出刘继江的影子来,三爷只得悻悻离去。
京都全城戒严大搜捕,城里贴满了刘继江的画像,三爷动用了一切可用的力量,就连臭叫花也调动起来,千万别小看蓬头垢面的叫花子了,他们遍布城里犄角旮旯,只要刘继江一露头就会落入叫花子盯哨的视眼之中。
三爷悠闲的坐在城防衙门里品着茶,看不出一点焦急的模样,然而首到傍晚时分,三爷也没收到一条有关刘继江的消息,他再也坐不住了忧心忡忡的在衙门里来回走动,而且越走越快就像荡着的秋千,首晃得谢丁山头晕。
能不担心吗?在逃的可是扬言要杀鲁正道全家的亡命之徒啊!
″灯下黑!"三爷猛然停住疾走的脚步,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全城都在搜查而刘继江毫无踪迹,只有一种可能,两人又潜回了鲁府。
"快备马,回家!″
″三爷,回家?刘继江还敢回去?"谢丁山疑惑不解,可主子的命令只得绝对服从。
两匹棕红色的高头大马牵了过来,主仆两纵身一跃上了马,"叭"的同时两声鞭响,两马腾空而起犹如一道棕红的闪电首奔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