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净砚消息的三人回到了地衡司。]
[见到净砚后,对方就表示修复的影像中拍到了罗刹离开的时辰是在进入空地的一个时辰后离开的。]
[听后,三月七思忖着喃喃道:“怪了……那么一小块空地,他在里面待了两个小时?这个罗刹在干什么?”]
[星猜测道:“他在睡午觉?”]
[三月七没有应声,只是同样猜测道:“会不会是旅费全部用来买星芋啵啵,没钱住旅店了?”]
[“就连小三月都做不出这种事吧。”瓦尔特看着星和三月七二人,无奈吐槽一句。]
[三月七摇摇头,感叹那空地没有机巧鸟,仍不知道罗刹做了什么,越查越可疑。]
[说着,三月七看了看瓦尔特的脸色,瞧瞧对星低声道:“星,咱们家杨叔从来不把情绪写在脸上,但我感觉他是不是有点……不安?”]
[星看着瓦尔特眼中的忧虑,猜测道:“他和长成这样的人恩怨很深吧……”]
“瓦尔特先生对那人之间的恩怨,怕是称得上血海深仇了。”
刘邦重重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沉叹:“杀父之仇,本就是不共戴天的恨,看瓦尔特那藏不住的忧虑,怕是被那人糟践的,远不止这一桩。”
话落,刘邦抬眼望向天幕里眉头紧锁的瓦尔特,想起先前听闻的“逆天发言”,眼神沉了沉,继续道:“能说出那般没天理的话,可见那人心肠比豺狼还狠——既杀过其父,或亦曾害过瓦尔特先生之亲友,或是毁过其在意的基业,将能戳的痛处都戳了个遍。”
“瓦尔特看似沉着分析案情,眼底却总悬着股子化不开的忧色。”刘邦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笃定,“这并非寻常‘不安’,怕是担忧旧事重演,怕与那人极其相似的罗刹用同样阴狠之手段,搅出更大的乱子……”
刘邦心中感叹,瓦尔特对罗刹的提防,肯定早就因长相关系,刻在骨头里了……
…………
[而瓦尔特听着二人的对话,解释和这个世界毫无关系,只是担忧故乡的事在这里重演。]
[“他耳朵怎么这么灵!”三月七捂嘴对星惊呼,完全没料到自己和星的悄悄话被当事人听到了。]
[三月七正惊讶着,净砚因还有公务处理,告辞离去。]
[而瓦尔特还在思考罗刹在空地两小时做了什么,三月七当即站了出来,“看来是时候发挥我神探三月七的侦探能力了。”]
[“小三月打算怎么做呢?要去现场看看吗?”瓦尔特面露好奇。]
[“杨叔,这你就不懂了。”三月七摇摇头,继续道:“渔公说过:「对真正的神探来说,即使足不出户,也仿若亲临现场」。”]
[“既然小三月兴致这么高,那就试试看吧。”瓦尔特点点头,答应下来。]
[“好耶,杨叔对我最好啦!”三月七欢呼一声,而后有些紧张道:“好……第一次当众推理,还真有点紧张。”]
[“接下来,我将采用渔公的推理方式,将自己带入到坏蛋的视角中。”]
[星点点头,和瓦尔特配合三月七,开始对方精彩的推理秀。]
[三月七在脑海中构建起影像中的场景,将自己化作了罗刹。]
[“现在,本姑娘就是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