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裕美被他牢牢压制,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她怒喊,“这是我家,我的房子!滚出去!”
许兆璂目光紧紧锁着她,眸子里沉着沉甸甸的欲,他偏头舔舐她颈子的肌肤,“我已经‘进’了。”
他一语双关,愈加挑逗她,“我还想‘进’更多。”
他进的哪里,邝裕美小腹震颤,整个人夹在玄关冰凉的石材墙面和许兆璂的火热身躯之间,无处可逃。
许兆璂嫌这处施展不开,他有太多旖旎的想法要施加在邝裕美身上,他直接抱起她就往客厅里走。
邝裕美窥得时机,在许兆璂怀里扑腾得像条砧板上的活鱼,她使劲大喊,“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她想嫂子去上班了,今夜加班,她怎么还没下班!
奈何豪宅隔音极佳,无人听到,无人回应。
当许兆璂把邝裕美丢在沙发上的时候,他径直把她的睡袍脱了,月白色的布料一团直接塞在她的嘴里!
“啊!救命……唔!呜呜!”邝裕美被堵上了嘴,只能发出单调的唔唔声,她奋力挣扎,手脚并用地踹踢他,想要吐出嘴里的布料,又被他抽出睡袍的细带,直接把她的双手压在脑袋上面捆住了!
许兆璂骑在邝裕美身上,一边给系带打结,一边看着挣扎不休的她,他闲庭信步,“叫什么叫,又要骂人?”
他俯视被自己料理得明明白白的邝裕美,思索回忆,和她那些快乐的夜里从没有这样过。
许兆璂生出悦意,微微低头,注视邝裕美的眼睛,说话时拂开她因为挣扎黏在面上的发丝,笑得甚是邪气,“这是我第一次绑你,看来别有一番滋味。”
邝裕美眼睛里除了刚刚的怒意,如今瞳孔震动,她愈加唔唔直叫,就被欺上来的许兆璂强硬掰开她的双腿,刚刚动作幅度颇大,她睡裙被扯开,大片胸口的肌肤泛着粉红色,直接撞进他的眼里。
“我看过《东宫皇后》粗剪了。”许兆璂无视邝裕美被堵住嘴的呜呜叫,手掌直接推起她的睡裙,把她的腿间暴露出来,他一步步逼近,“里面你和皇帝那场戏……”
他刻意停顿,声音带着赤裸裸的欲念,如同滚烫的岩浆,“拍得很有味道。我看了,很‘想’你。”
那个想字,许兆璂咬得极重,充满了性暗示和暴戾的占有欲。
许兆璂逼近一步,掐住她的双颊,把她捏成小猪嘴,他审视的眼神极重,“裕美,那段戏你拍得很投入啊,谁准你演那种戏?谁准你让别人碰你?”
邝裕美被捏疼了,唔唔直叫,她双手攥成拳地扭动,试图挣脱系带,奈何越挣脱越更紧。她要疯了!
那是替身,如果他因为这个就要对她发情,那他找错人了!快滚!
许兆t璂因为邝裕美愈演愈烈的挣扎,了然地啊了一声,他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之前就看出来是替身。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替身’?”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松开她的下巴,“知道用替身,还算乖。”
许兆璂改而用拇指揉搓她已经微肿的唇瓣,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下了他残忍的判决,“光知道用替身还不够……你那种眼神,那种表情……我以为只有我能看到的神态,你演得太逼真了,我得亲自在你身上‘演练’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被别的男人弄得那么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