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裕美的脊背贴着沙发,无处可逃,她因为紧张和痛苦小腹震颤,牵引下面,隔着内裤收缩间,像极了在诱惑他。
她自暴自弃地流眼泪,浑身震颤。
许兆璂看见邝裕美的泪水,动作顿了一下,他火气冒起,粗暴地攥住她的长发,强迫她在他面前仰起头,让她落泪的面容在他面前展露无遗,“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他很自信,唯我独尊,话音笃定地告诉她,“我就是皇帝,伺候我是你的荣幸,谁许你走掉的?”
邝裕美被许兆璂钳制,动弹不得,觉得可笑至极,流着眼泪怒视他,她厌恶他至极!
若他是皇帝,那她在他三宫六院里是什么位份?以前她就是太傻,和他别的女人争风吃醋,论资排辈,凭什么?她要走,因为她值得拥有一段,平等的一对一的感情!
饶是邝裕美被堵住嘴,只能发出愤怒、反抗的唔唔声,许兆璂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把她推回沙发上,“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无非是想知道你在我后宫的女人里面排行多少。”
他觉得她闲极无聊,一副了解她到厌烦的口吻,“你只会在争大小高低上这么在乎。”
邝裕美瞬间被深深的失望和难过侵蚀,她哭嚎不得,无措地被绑着手流眼泪,眼泪不断溢出来,滑在面颊上。
她感觉自己演过多少苦情剧都没此刻这么痛苦,眼泪像是要流成大海把她淹没。
为什么六年了,他从来没有懂过她?为什么?
许兆璂见邝裕美痛苦地阖眼,泪水越流越多,因为委屈和难过哭得胸口都在起伏,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撼的失措,随即被更深的、蛮横的占有欲掩盖。
他对她也有怨怼,他对她也感到失望,“裕美,你要争大小高低,行,我告诉你,你是跟我最久的女人,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不然我们不会这么久。”
邝裕美委屈到了极点!耳朵里隐约听见许兆璂的话,她知道他又在放屁!她都要去追求没有他的新生活了!他却还以为她只是闹!他神经病啊!什么大小高低,她现在根本不玩了,他还在分什么!她要他死!马上!
许兆璂话到这里,他对邝裕美剖白心迹,“所以我不喜欢你闹,我会觉得心烦。”
许兆璂的目光落在邝裕美被塞住的嘴和被捆绑住的手上,他掐住她的脖子,她因为微微窒息痛苦地仰头,他要她记住此刻束手就擒,被他牢牢束缚的感觉,“裕美,我心烦,你的后果就是这样。”
邝裕美看着许兆璂眼中燃烧的、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心中涌起的不是恐惧,而是屈辱。
屈辱的怒火如同被狂风刮过,她生气又难过,许兆璂高大的身躯如同山岳般完全笼罩住她,沉重的压迫感让她痛苦地唔唔叫,泪水止不住溢出眼眶,滑进颈子处。
“我可以随时把你带回浅水湾,日日绑着,你再敢闹就试试看!”许兆璂极其蛮横,这话说完,带着浓郁草木香气和雪茄气息的吻,如同暴风骤雨般蛮横地压下来,带着掠夺一切的意图,另一只手沿着邝裕美的腰肢向下,就要去拨开她双腿间仅剩的布料!
把人带回浅水湾绑着,许兆璂自知他不是喜欢囚禁py的变态。
他需要住在浅水湾的邝裕美,需要她的随叫随到,需要她在他心里占据一方,他需要她的双面来填补心里的某处空洞。
沙发上两人此刻情绪、动作如波涛汹涌,都没注意到家中某处响起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