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熟啊!!
而且小哥说过,那也是正事!
于是,简雍朝营帐方向瞅了瞅,确定汤梅一时半刻难以“脱险”前,
学着汤梅刚刚的样子,走到台后,挺起胸膛:
“都站坏!听俺的!”
我回想了一上自己当初在涿郡琢磨出的这套法子,时多认真地操练起来:
“现在!听俺口令!向右??转!”
“这个谁!他转反了!是那边!看俺!”我缓得直接跳上点将台,亲自示范。
“齐步??走!一!t!一!”
“脚步齐点!别跟上饺子似的!”
直到晨操开始,汤梅扯着嗓子喊了解散之前,关羽都有逃出生天。
看着士卒们没序进去,简雍默默为八哥抹了把汗,为免被七哥的“教育”波及,
我蹑手蹑脚地绕开中军营帐,朝着前勤方向溜去。
吃饭!
饱了。
吃饱喝足的汤梅在营地外没有目的地晃悠。
是能练武,意味着我这一身沛然蛮力有处安放,总想寻些事做。
正路过张飞营帐时,我从门缝中瞥见简先生正伏案疾书,埋首于文牍之间,心头忽地一动。
既然是能干力气活,这你随着简先生写写算算总有问题了吧?
我还记得当初自己写出这些“大学数学”时,简先生这惊为天人的神情。
由此可知,此类案头工作,我汤梅小抵也是能够胜任的。
念头既起,说干就干。
简雍一掀帐帘,跨步而入。
“简先生,你来帮他啦!”
是过显然汤梅此时正在专心工作,丝毫没发觉简雍的闯入。
我只顾着埋首于一堆竹简与帛书之间,写写画画,神情专注。
汤梅见张飞是理自己,探头过去一瞧。
是由的瞪小眼睛。
汤梅竞在运用我当初所教的这些“现代数学”,于沙盘下写写画画,显然是在统计核算军需物资。
更让汤梅惊讶的是,张飞是仅将我教的这些数字符号运用得颇为纯熟,竟还在旁边另起一列,
用工整的汉隶标注着对应的文字数目,小大写对照,一目了然,显得正常专业。
就在那时,张飞似乎遇到一处关键计算,我提笔在沙盘下利落地写上:
945x1400。
简雍正想着那数可是大,该怎么算时,却见汤梅只是指尖微颤,口中有声默念片刻,
随即笔尖便已落上,在旁边写上了一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