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好了要对触犯原则的老师施以极刑,那么首先应该要做的就是——
“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把老师搬过去。”
坐在犯人的双膝之上,红理以一脸认真的表情嘀咕着。
“也许我可以用腿走过去?”
椅子真切地提议道。
“驳回,椅子是不能动的。”
“我应该庆幸在你看来椅子是可以说话的吗?”
“啊,那是因为我想听到老师的反馈,不管是惨叫还是呻|吟,我都很感兴趣。”
红理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上面这番话。
“性格还真恶劣呢,红理,我可不记得有把你教成这样,而且我也不会让你如愿。”
对于椅子的断言,红理只是耸了耸肩。
“是吗,我很好奇你的倔强会保持到什么时候,我口是心非的老师。要知道,所有的骑士在被兽人俘虏之前,都对自己的意志力深信不疑。”
关于意志的论调姑且放到一边,现在回到正题。
也就是椅子的搬运方法上。
“因为要靠接触中断肌肉的电信号传递,所以不能直接把你放到行李箱里。”
无所顾忌地说出问题发言的红理,在脑海里展开种种模拟。
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的椅子,以一种看老师当面批改试卷的心情,聆听着少女的自言自语。
“考虑到我和魏尔伦的身高差距,也不能用背或者是公主抱的方式。”
什么?这句话差点像到点报时的布谷钟一样从椅子的嘴里蹦出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魏尔伦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坐在他的腿上认真思考的少女,究竟是多么离谱的问题儿童。
“让我想想,抓住你的肩膀把你拖在地上……不行,这样会拖累我的行走速度。”
红理边说边看了眼已经彻底沉默的笨蛋二人组。
“交给他们两个也不行,就算捆住你的手脚,他们也会被你切成两半。”
“说的不错,红理。如果当初是他们先碰到我,地面上就会多出几具需要处理的尸体。”
尽管音调有些僵硬,魏尔伦说话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温柔。
“你很清楚,现在的你是可以停止我的生物电流限制我的行动,但这是需要通过持续的触碰来施加和调整的能力,不是吗?在你找到合适的搬运手段前,你只能通过现在这种方式将我禁锢在原地,不过,这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在你做出最终决定前,先让我们彼此都退让一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