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果然是笨蛋吧?现在还想争夺笨蛋一号和笨蛋二号的地位吗?”
红理正对着笨蛋二人组大发雷霆着。
有必要提及的是,她虽然是坐着,但是视线却和两人保持在了同一水平。
没错,还是用老套路k。o掉对手的红理,现在正把她的屁股压在了败者的腿上。
“……红理。”沦为人形座椅的魏尔伦露出稍显苦涩的神情,“这不是谈话该有的姿势吧?”
然而,红理却毫不介意地坐在他的膝盖之上,连头也没有回。
“这是战败后进入惩罚剧情的专属姿势,你就老老实实地品尝挫败的滋味吧。”
“与其说是惩罚剧情,倒不如说是什么离奇的拷问……”
感受到身下的椅子因突然的亲密接触出现了僵硬,红理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变硬的坐垫。
“不可以哦,魏尔伦,你期待已久的拷问环节还没到呢。身为舞台上的演员,我们要按节目表办事,不可以把压轴环节移到最前面。”
“这种程度还只是前奏?”椅子认命似的放松了下来,“好吧,就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红理,要怎么办就随你便好了。”
“这个家伙说‘随你便’的时候看起来好像很高兴是怎么回事啊?!”
“没错,红理,还是先从头号罪犯开始审判吧,关于我们的训斥暂时放到一边也没关系!”
为了从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的说教中逃脱,两个笨蛋有如在沙漠中找水一般积极地寻找着替身。
“不准多嘴,现在还在说教中,被教育方是没有顶嘴权的!”
啪啪啪!
对着丑陋地寻找替罪羊的两人,红理手中的纸吸管如闪电般出击,在两个笨蛋的头顶敲出猛烈的声响。
三十二
港口黑手党的休息厅。
钢琴家和信天翁有如穿着硬邦邦的西装、初次参加面试的求职者一般正坐。
他们的正前方,坐在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椅子上的少女,正以狂风骤雨般的势头输出着训斥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