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齐礼忍着不满塞了个红包给她,喜婆拿了钱直接出了新房,把钟齐礼两人丢在了新房里。
钟齐礼想着上次和姜彩成亲的画面,拿起边上的秤杆挑开了宁娘的红盖头。
宁娘的五官本来就精致,一双眸子是琥珀色的,在烛火的照耀下金光闪闪,看的钟齐礼心脏狂跳,他不禁红了耳根。
身下一片火热更是让他心中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把宁娘就地正法。
“宁娘,你好美。”钟齐礼凑了过去。
宁娘偏开头,眼神望向门外:“他们还等着同你喝酒呢。晚上……我再好好伺候你。”
她媚眼如丝,手指若有似无划过钟齐礼的衣袍。
钟齐礼呼吸又是一紧,起身道:“好,我就去应付一下。”
他不舍地出了新房。
一抬眼,钟齐礼已经到了门外,门口静悄悄的,安静的有些可怕。
钟齐礼心中腹诽:难不成这些人吃饭都不爱说话?不应该啊,他记得在钟府成亲那次,众人闹到后半夜才回去。
走进前厅,偌大的房间里竟然空无一人——仅剩喝的醉醺醺倒在地上的钟汉三父子三人,其他桌上都是一片狼藉,只剩下光溜溜的盘子。
这是吃完了?!
钟齐礼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这些人真不识抬举,免费请他们吃饭,竟然一句恭喜的话也不说,吃完就走!
他看着烂醉的钟汉三,伸脚对准他的屁股就是一脚:“醒醒,我让你招呼的人呢?!”
钟汉三哪里吃过这么好的酒菜,每桌三坛酒,他们这桌的酒店全进了钟汉三的肚子,他喝的满身酒气,脸颊红扑扑的像个烤饼。
身边两个孩子也喝的东倒西歪,根本不记得任何事。
好好的婚宴,就这么毁了!
钟齐礼是气不打一处来,满院子人没一个靠谱的!
他酒也不喝了饭也不吃了,干脆一头扎进了宁娘的房间,迫不及待开始了。
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钟齐礼才沉沉睡去。
钟汉三几个酒醒了,看着桌上少了一半的碗盘,他气的暗暗咒骂,早知道就自己拿去卖,省得被偷了。
等等……
钟汉三到后院瞧了一眼,见钟齐礼两人还在休息,便喜滋滋回到前厅,用桌布卷起剩下的碗碟,连带酒盅全部带到了当铺。
当铺也是刚开门营业,钟汉三拎着三大包碗碟,当铺的活计正眼都没给一个,冷冷道:“三十文。”
碗碟上油污都整整齐齐,一看就来路不明,当铺的活计也把价格压到了最低。
钟汉三闻言立刻不干了:“怎么说也有四五十个碗碟,怎么也得五十文!”
这可是他费了好大劲弄来的,三十文也太少了!
当铺活计上下打量他几眼,淡淡道:“就三十文,不当就拿走。”
钟汉三急了,他总不能拎着这包东西到处跑,只能咬牙答应:“三十文就三十文!”
拿着沉甸甸的三十文钱,钟汉三脑袋里又有了其他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