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证明在害怕。
她在害怕。
她没有安全感。
齐宿不能强迫她。
她会应激。
「知恩,你先深呼吸,听我说……」
薛知恩不听他说。
她扯开衣服抱住男人的身体。
「那你就亲我吧,随便怎么对待我都好,我都接受。」
只要她能好受些。
只要能让她知道,他也是求回报的。
只要能让她明白这世上一切的好,一切的爱啊,都是明码标价的。
只要能确认……
所有美好与温暖都有附加代价。
他一定是想从她这儿得到什么。
这才能让她好受地留在一片漆黑的原地。
可齐宿这男人好像是故意不让她过得舒服似的。
他再次拒绝了她。
「停下来,薛知恩你现在不清醒,不冷静。」
「我很清醒,很冷静。」
薛知恩衣衫半褪,紧贴着他,两手抓着他的后脊,眼底清明到像面镜子。
她没喝酒,怎么可能不清醒。
她只是特别想确认一些事,一些足以决定她会不会彻底崩溃的事。
齐宿艰难地从她冷白的肌肤上移开视线,握住她光滑的肩,推开她些。
得到缓息的空馀。
他拉起被她撕坏的女式居家服,给她重新穿上,胸口的纽扣不知道崩哪儿去了,齐宿只好给她揪着衣料,防止外露。
薛知恩看着闭上眼的他:「你是嫌弃我身上的疤难看?」
齐宿摇头:「你很美。」
美得他不敢多看。
「那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
她自认做到这份上,应该没有那个男人会拒绝。
如果不是他反应正常到频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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