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咳着血沫。
“你证明了，即使是最极端的方式，也能逼人看见真相。媒体已经开始报道这场‘未遂恐怖袭击’，而你的直播录屏正在全网疯传。人们在问：为什么一个普通人要走到这一步？”
我苦笑：“可我还是输了。工厂没了，钱也没了，连最后一点希望都炸成了灰。”
“不。”他走近，递给我一张卡片，“这是韦恩企业的社会创新基金申请表。我们资助有潜力的创业者，尤其是那些……真正了解底层困境的人。”
我怔住。
“你不是坏人，陈野。你只是太急了。改变需要时间，也需要盟友。”
我盯着那张卡，久久不语。
第二天清晨，哥谭迎来了久违的阳光。
新闻头条写着：《神秘青年险酿大祸，却意外揭露城市隐患》《蝙蝠侠罕见发声：我们需要倾听“敌人”的声音》《韦恩集团宣布百万美元扶持草根创业项目》
我在医院醒来，手臂打着石膏，床边坐着一个人??卢克?福克斯，布鲁斯的得力助手。
“老板让我告诉你，”他微笑道，“基金会的第一笔拨款，已经打到你名下新注册的公司账户。项目名称……叫‘破晓计划’。”
我鼻子一酸。
原来，毁灭之后，还能重建。
两周后，我站在一片空地上，周围围着二十多个失业青年。他们是我从街头招募的第一批员工，即将参与城市清洁能源改造试点。
“兄弟们，”我举起锤子，“今天我们不拆旧屋，我们要建新房。不是为了谁的慈善，而是为了证明??哪怕起点再低，只要敢想敢干，就能亲手砸碎命运的枷锁！”
锤落，砖裂。
阳光洒在每个人脸上。
远处高楼顶端，一道黑影静静注视着这一切，然后悄然隐去。
我知道他在看。
也许有一天，我会成为他的对手，也许我们会并肩作战。但此刻，我只是陈野，一个不肯认命的普通人。
而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三个月后，哥谭东区竖起第一座由太阳能驱动的社区中心。墙上刻着一行字：**“真正的光明，来自每一个不愿沉沦的灵魂。”**
与此同时，阿卡姆地下的某个密室中，一段录音正在播放：
“实验体X-9号表现出极强的逆境适应性与领导魅力……建议纳入‘夜枭计划’观察名单。”
录音结束，一道阴测测的笑声响起：“有趣……非常有趣。让我们看看，这只小蝙蝠，能不能熬过接下来的风暴。”
而在宇宙的另一端，某个悬浮于虚空中的巨大空间站内，一名身穿银色长袍的老者睁开眼，轻声道：“编号T-7391世界线出现显著偏移……干预等级提升至Ω。”
他身后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我的照片，下方标注：**“变量因子：陈野。影响力评估：S级。潜在威胁：极高。”**
与此同时，我正坐在办公室里，翻阅一份来自未知渠道的情报文件。上面只有一句话：
**“诸天万界，皆有轮回。你以为这只是哥谭？不，这只是开始。”**
我合上文件，望向窗外。
夕阳如血，天际线之上，星辰初现。
我知道，更大的风暴，已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