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闪光与声波瞬间充满房间，士兵男孩踉跄后退，耳朵嗡鸣不止。
等他恢复视力时，蝙蝠侠已近在咫尺。
一记肘击砸向面门！
士兵男孩勉强格挡，却被巨力震退数步，虎口崩裂。
“你很强。”蝙蝠侠评价道，“但愤怒会让你慢半拍。”
“少他妈讲道理！”士兵男孩怒吼，拔出两把高周波匕首，疯狂扑上！
刀光交错，火星四溅。
每一击都足以斩断钢板，可在蝙蝠侠面前，却像是打在幻影上。对方总能提前预判动作，利用环境反击，步步紧逼。
十回合后，士兵男孩被一脚踹中腹部，重重撞在冷冻舱上，咳出一口血。
“放弃吧。”蝙蝠侠居高临下，“你赢不了我。”
“我不需要赢。”士兵男孩抹去嘴角鲜血，狞笑着按下腕表按钮，“我只需要拖延时间。”
“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整个地下设施突然剧烈震动！
天花板崩裂，钢筋裸露，地面裂开巨大缝隙！
紧接着，一尊高达十五米的巨型机甲破土而出，通体漆黑，双臂装备等离子炮，胸口镶嵌着熟悉的标志??一只展翅的红色蝙蝠。
“这是……？”蝙蝠侠瞳孔微缩。
“复仇者计划最终兵器。”士兵男孩站起身，冷冷道，“我在来之前就埋好了它。你以为我只是孤身一人？不，我带来了足以毁灭整座城市的武力。”
机甲眼中亮起猩红光芒，锁定蝙蝠侠。
“现在，”士兵男孩举起通讯器，“放了比利的意识，否则我立刻启动自毁程序，炸掉这座城三分之一。”
蝙蝠侠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你变了，本。”
“不。”士兵男孩摇头，“我只是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在这个世界，只有拳头够硬的人，才有资格谈正义。”
风从裂缝吹入，卷起尘埃。
两人对峙着，如同宿命轮回的两端。
而在冷冻舱深处，比利?布彻尔的意识正通过监控摄像头注视着这一切。
他无法说话，无法行动。
但他看见了老战友的到来，看见了那熟悉的倔强眼神。
一瞬间，防火墙深处的数据流剧烈波动。
一段加密信息悄然发送出去：
【警告：士兵男孩已抵达，目标意图不明。建议立即启动城市防御协议。】
发送完毕后，那段意识安静下来。
仿佛在说：
“对不起，本……这一次，我不能再跟你走了。”
夜，更深了。
哥谭的钟声响起，回荡在无人的街头。
战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