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舌头小心地探入优菈的穴内,舔弄着那柔软湿润的内壁,试图挑起对方的反应。
她能感觉到优菈的肉壁在她的舌尖下微微痉挛,像是被触碰了禁忌的开关,蜜液流得更快,甚至滴进了她的嘴里,黏稠的液体顺着下巴流下,留下湿热的水迹。
优菈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琴的头,像是想把她吞噬,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啊…嗯…别…”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与欢愉,显然在极力压抑自己的快感,可身体的颤抖却暴露了一切。
琴咬紧牙关,加快了舌头的动作,舌尖在优菈的穴内搅动,甚至用牙齿轻咬那颗肿胀的阴蒂,试图让她先崩溃。
她的舌面划过那颗敏感的小肉芽时,优菈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不…”臀部微微颤抖,蜜液喷出一小股,打湿了琴的脸颊,显然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琴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舌头更加用力地舔弄,甚至试图将舌尖探入更深处,挑逗那敏感的内壁,像是要把优菈的灵魂都吸出来。
优菈的呻吟声愈发急促,双腿夹得更紧,指尖不自觉地抠进琴的大腿内侧,留下浅浅的红痕,像是烙下的屈辱印记。
然而,优菈虽已被调教成性奴,她的意志并未完全消磨。
她低哼一声,强压下身体的颤抖,舌尖精准地绕着琴的阴蒂打转,时而轻吮,时而用力一顶,每一下都像刀尖般刺中琴的敏感点。
她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毒蛇,缠绕着那颗肿胀的小肉芽,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琴的小穴,吮吸的力度逐渐加重,像是要把琴的灵魂都吸出来。
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双腿颤抖着夹紧,蜜液如潮水般淌出,顺着臀缝滴到地面上,形成一滩湿漉漉的水渍,散发出浓烈的雌性气息。
她能感觉到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像狂风巨浪般一波波袭来,意识开始模糊,像是被卷入无边的漩涡。
优菈的舌头在她小穴内灵活地滑动,舔弄着那湿润的肉壁,每一次深入都让琴的腰肢猛地一抖,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咕…嗯…啊…”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小穴的肉壁紧紧裹住优菈的舌头,像是渴求更多地吮吸,蜜液汩汩流出,打湿了优菈的下巴,甚至顺着她的脖颈淌下,留下糜烂的水痕。
“哈哈,琴团长,你瞧瞧你这骚样,真是下贱得可爱。”罗莎琳起身,缓缓踱到琴身边,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她的指尖冰凉而有力,像是铁爪般扣住琴的下颌,“还记得你当初那副高傲的模样吗?啧,现在呢,连个被我玩烂的母狗都压不住,你说你是不是废物?”
琴喘息着瞪向她,碧绿的眼眸中燃着愤怒的火光,沙哑道:“罗莎琳…你这恶魔…”可她话音未落,优菈的手指已轻轻插入她的小穴,冰凉的指尖配合着舔弄的节奏缓慢抽动,像是在她体内点燃了一串爆竹。
琴的蜜穴敏感异常,这一指的进入让她几乎崩溃,大腿根不住地颤抖,像是被电流击中的猎物,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咕…不…不行…”她的肉壁紧紧裹住优菈的手指,像是渴求更多的侵入,蜜液顺着指缝淌出,滴在地面上,发出黏腻的水声。
罗莎琳冷笑一声:“恶魔?啧,我不过是帮你认清自己罢了。瞧你这身子,多诚实啊,湿得跟个妓女似的。”优菈的动作愈发激烈,她不仅用舌头挑逗,还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插入琴的小穴。
那冰凉的指尖配合着舔弄的节奏缓慢抽动,时而深入时而浅出,像是在琴的体内演奏一曲糜烂的乐章。
她拼命舔弄优菈的小穴,试图反击,舌尖在优菈的肉缝间疯狂滑动,甚至用牙齿轻咬那颗肿胀的阴蒂,试图让她先崩溃。
可优菈的身体只是微微一僵,随即报复性地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同时用舌尖狠狠压住琴的阴蒂,吮吸的力度骤然加重,一阵猛烈的攻势如狂风骤雨般袭来,像是暴风雨中的海浪拍打着琴的意志。
“啊…啊啊啊!!!”琴再也忍不住了,身体猛地弓起,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弦突然断裂,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喷涌而出,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像是火山喷发般无法遏制。
她的双腿痉挛着夹紧优菈的头,像是想把她碾碎,蜜汁喷洒在对方的脸上,湿漉漉地淌了一地,甚至溅到了优菈的蓝发上,黏腻的水痕在烛光下闪着糜烂的光泽。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像是被撕裂的丝绸,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混杂着汗水打湿了她的金发,发丝黏在她的脸颊上,像是一张破碎的画卷。
琴瘫软在地,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而急促,像是刚从战场上逃生的战士,可她却输了,第一场就输得如此彻底,毫无还手之力。
优菈踉跄着起身,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这场较量耗尽了力气。
她的脸上沾满了琴的蜜液,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媚态,低声道:“你输了。”她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带着一丝疲惫,似乎也被这场较量掏空了灵魂。
她退到一旁,低垂着头,仿佛不愿面对琴的目光,蓝发垂在她的胸前,遮住了那对挺翘的乳房,可乳尖依然硬挺着,透着被调教后的糜烂气息。
罗莎琳的笑声在密室中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哈哈哈,琴团长,你的嘴穴真是没用啊,连已经被我调教成母狗的优菈都斗不过,真是让人失望呢~”她俯身捏住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指尖划过琴那湿润的唇瓣,戏谑道:“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团长的样子?啧,嘴穴废成这样,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当个肉便器吧。”
琴被两名萤术士架起,拖到一张桌子前,双膝跪地,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像是献祭的祭品。
桌上摊开了一份“人权放弃契约”,纸面上的字迹如同刀刻般刺眼,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在她心上的钉子。
罗莎琳手指轻点琴的脸颊,指尖划过她那潮红的肌肤,戏谑道:“来吧,输了就要认账,用你的嘴在这上面留下印记,证明它已经不属于你了。”她顿了顿,语气变得阴冷,“还是说,你还想挣扎?嗯?我的小团长?”
琴的眼神空洞,嘴唇颤抖着,像是一片被风吹动的枯叶。
她被按着跪在桌前,脸被迫凑近那张契约书,鼻尖几乎能闻到纸张上墨水的味道。
萤术士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压下去,强迫她的唇瓣触碰到纸面。
湿润的唇在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像是血迹般刺目,象征着她嘴穴所有权的彻底丧失。
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屈辱感如刀割般刺入心底,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捏碎了她的灵魂。
罗莎琳斜睨了琴一眼,声音像冰冷的刀锋划过琴的心头:“啧啧,第一场就输得这么惨,琴团长,你的意志力真是让人失望啊~不过别急,第二场马上开始,这次的对手可是你可爱的小女仆诺艾尔哦。”她顿了顿,笑意更浓,“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被自己的部下羞辱啊?想想都刺激吧?”
琴咬紧牙关,沙哑地低吟:“随便你们…我绝不会屈服…”可话音未落,她的娇躯却不由自主地轻颤,三个月的调教早已将她的身体改造成一具敏感的淫器,尤其是那经过无数次开发与蹂躏的菊穴,如今早已习惯了异物的侵入,甚至在无意识中渴求着更多的刺激。
她的臀部微微翘起,菊穴的肉蕾在烛光下微微蠕动,像是盛开的毒花散发出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