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琳嗤笑一声:“不屈服?啧,你这身子可不这么想啊,瞧瞧这骚样,我看你是巴不得被玩烂吧。”
场地中央,长形的处刑桌被挪开,一片空地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的浓烈气息。
两名萤术士拖着一根绳索走上前,绳索中间串着六颗黑色拉珠,表面光滑油亮,涂着一层黏腻的润滑。
诺艾尔被藏镜仕女牵着走了出来,小女仆的银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发丝黏着汗水垂在她的脸侧,翠绿的眼眸蒙着一层迷雾般的媚态,嘴角挂着痴傻的笑意,像是一个被洗脑的傀儡。
“诺艾尔…你…”琴凝视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心底涌起一阵刺痛,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她的胸口缓缓划过。
曾经纯真的小女仆如今已彻底堕落,眼神中再无半点清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淫靡的迷雾。
可诺艾尔只是媚眼一眯,甜腻腻地应道:“琴团长大人,诺艾尔现在可是主人们的性奴女仆哦~这次比赛,诺艾尔会好好努力的,请多指教啦!”她的声音娇媚而轻快,像是撒娇的小猫,早已褪去了往日的羞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淫荡与顺从,仿佛被彻底洗脑后的本能。
她的腰肢微微扭动,臀部翘起一个诱惑的弧度,像是随时准备接受主人的宠幸。
藏镜仕女拍了拍手,示意比赛开始。
她将绳索递给诺艾尔,柔声道:“小可爱,这是你们第二场的游戏——肛门拔河。规则很简单,你和琴团长背对背趴下,每人各把三颗拉珠塞进你们的菊穴,谁先让珠子脱出来,谁就输。如果琴团长又输了的话…自然要在人权契约书上再添一笔印记咯~”她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像是期待着一场盛大的淫戏即将上演。
她的声音柔媚而冷酷,像是一条毒蛇吐着信子,缠绕在琴的心头。
琴被两名萤术士架起,强行按倒在地,双膝跪地,臀部被迫高高翘起。
她试图挣扎,可手臂早已被调教得软弱无力,只能咬着唇,屈辱地趴下,像是一头被捕获的猎物伏地待宰。
冰冷的石板紧贴着她敏感的胸脯,乳尖与粗糙的地面摩擦,带来一阵刺麻的快感,仿佛电流在她体内窜动。
她的双腿被强行掰开,露出那早已被深度调教的后庭。
三个月的折磨让她的菊穴不再是未经触碰的紧实模样,而是变得柔韧而充满弹性,粉嫩的肉蕾微微绽放,边缘透着淡淡的红润,像是被无数次侵入后留下的痕迹。
那小小的入口在烛光下轻颤,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宛如一朵渴求滋润的花苞,显然早已习惯了异物的填充,甚至在无意识中渴望着更深的刺激。
诺艾尔则主动俯身,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趴在琴的对面,小巧的臀部正对着琴的方向,雪白的臀肉轻轻晃动,像是柔软的棉花糖在诱人品尝。
她的菊穴同样被媚药浸润得湿滑而柔软,肉蕾微微外翻,仿佛是调教后的常态。
她回头朝琴抛了个媚眼,轻哼道:“琴团长大人,诺艾尔先示范啦~”她拿起绳索前端,将第一颗拉珠对准自己的后庭。
深吸一口气,纤细的手指轻轻撑开臀瓣,露出那粉嫩的肉蕾,宛如羞涩的花蕊在昏暗的光线下盛开。
拉珠表面冰凉而湿滑,挤开紧致的肉壁时,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嗯啊…好大…进去了…”
第一颗珠子完全没入,绳索绷紧,第二颗珠子悬在半空,像是淫靡的信号在两人之间传递。
她喘息着继续推进,第二颗珠子进入时,她的菊穴被撑成一个完美的圆形,肉壁紧紧包裹着珠子,像是活物般蠕动,淫液从前方的小穴淌下,滴落在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仿佛淫靡的鼓点。
她低吟道:“咕…好胀…诺艾尔的屁股要撑裂了…”第三颗珠子塞入时,她的臀部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满了…好舒服…”三颗珠子全部没入,绳索在她臀缝间绷成一条直线,隐约可见菊穴被撑开的红润肉壁微微抽动,透着一股湿漉漉的光泽,像是被彻底填满的容器渴求更多。
琴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看诺艾尔那副淫荡的模样,碧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怒火。
萤术士按住她的臀部,将绳索的另一端递到她手中。
她颤抖着接过拉珠,冰凉的触感让她的菊穴本能地缩紧,但这短暂的抗拒很快被调教后的本能瓦解。
她深吸一口气,将第一颗珠子抵住后庭。
那早已被深度开发的肉壁柔软而顺从,几乎毫无阻碍地吞下了珠子。
“咕…嗯…”琴发出一声低吟,胀满的感觉从菊穴传来,但与初次时的撕裂感不同,这次的填充带来了一种熟悉的酥麻快感,仿佛一股暖流在她体内流淌。
第二颗珠子推进时,她的腰肢微微弓起,仿佛被无形的手拉扯,淫液从小穴淌出,顺着大腿滑落,浸湿了地面,散发出浓烈的雌性气息。
她低吟道:“不…我不会输…”第三颗珠子塞入时,她的菊穴被彻底撑开,肉壁熟练地裹住珠子,像是活物般蠕动,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快感。
她喘息着瘫软在地,臀部高高翘起,与诺艾尔的臀部背对背相对,绳索在两人之间绷得笔直,宛如一条淫靡的纽带连接着她们,空气中弥漫着汗液与蜜液的味道。
罗莎琳拍了拍手,戏谑道:“好了,两只母狗,开始拔吧~看看谁的屁股更废柴!”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琴身上,语气更冷,“琴团长,你这菊穴可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别给我丢脸啊,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比赛正式拉开帷幕,琴咬紧牙关,双手撑地,强迫自己向前爬动,试图将绳索从诺艾尔的菊穴中扯出。
每迈出一步,菊穴内的拉珠便摩擦着她那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肉壁,像是无数根羽毛在她体内搔刮,带来一阵阵酥麻与快感。
她的双腿抖得像筛子,几乎支撑不住身体,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上。
她低声说道:“诺艾尔…醒醒…别被她们控制…”可诺艾尔只是娇喘着回应:“琴团长大人…诺艾尔的屁股好舒服…主人说得对…我就是个下贱的性奴…”她媚笑着扭动腰肢,向前挪动,臀部一抖一抖地拉扯绳索,两人的臀肉在拉扯中不住碰撞,发出啪啪的肉响,像是淫靡的鼓点在密室中回荡。
淫液与汗水混在一起,淌了一地,地面很快变得湿滑不堪,散发出浓烈的雌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