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在爱欲与虚妄织造的淫欲天堂中沉沦的银狼,费尽心思能否救出同伴?来一场恋人的假扮游戏吧~
7月13日,星期五,上午八点。
匹诺康尼,艾迪恩公园。
这天,匹诺康尼的所有旅客与公司员工都收到了一条官方消息,声称艾迪恩公园中央的大摇奖机被发现人为调整了概率,有人通过作弊手段非法盗取了公司的大笔钱财,而这位作弊者已经抓获。
由于这严重损害了匹诺康尼的公众形象与商业信誉,造成的经济损失难以估计,因此将对这位作弊者进行顶格处罚,在艾迪恩大摇奖机前,对这位罪大恶极的作弊者,身价超然的星际通缉犯,知名超级黑客——也就是银狼,执行死刑,公开处刑。
围观处刑的旅客与员工们在摇奖机前排起了长队,更多的人则将环绕公园的围栏挤得满满当当。
为了将收益最大化,匹诺康尼不但对这次公开处刑进行了全程直播,还公然启动了拍卖程序允许旅客竞拍门票,而这张门票所代表的游览内容自然是在银狼被处刑前可以合法的奸淫侵犯她的娇躯,并在那之后免费得到一枚她身后大摇奖机的游戏币筹码,因此许多员工专程请假甚至动用后门抢票也要一睹这位星际通缉犯的芳容。
为了尽可能的博人眼球,这场直播处刑使用了断头台这一最为古朴而经典的方式进行,甚至刻意准备了诱发情欲的媚药熏香。
在镜头中,银色螺旋马尾的小萝莉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纤细的脖颈与手腕被枷锁牢牢束缚固定在断头台上,而为了方便旅客们享用小萝莉的身体,这座断头台还专门为她定做了站姿处刑的设计,将她的两只玉足垫高以适应男根腰胯的高度,一根窄窄的平衡木前低后高的在她身下支撑着胸口与小腹,在让翘乳与小腹雌穴一览无余的同时还能防止她在体力不支时没法维系高高翘起桃臀的诱人姿态。
只不过旁人不知道是,置身断头台的银狼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接受了更为残酷的束缚,她的手腕与脚踝会被一根又粗又长的螺栓贯穿以确保她不可能逃离。
当骨肉被活生生钻开的时候,银狼在强烈的剧痛中几乎挣扎得昏死过去,她首先感觉到的自然是几乎搅乱脑袋的可怕剧痛,四肢颤抖的疯狂挣扎不断,狱卒们花了好大力气才将她按住,再将镣铐与螺栓一颗一颗砸进她的手腕脚腕,洞穿挠骨脚踝,让银狼被冰冷坚硬的金属镣铐牢牢锁死。
银狼因为这剧烈的痛楚昏死了过去,但她觉得自己昏过去的时间应该不长,因为自己被那个男人奸淫折腾许久的松垮小穴还在隐隐作痛没有合拢,但她目前双眼被蒙起来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声音往来不绝。
手脚当中传来了强烈的刺痛与异物感,银狼被疼的浑身发抖,但很快她就发觉这种疼痛似乎并不是不能忍受,反而伴随着钻心裂骨的疼痛还有一股奇妙的背德快感,好像打进自己脚踝手腕当中的并非是螺栓,而是又粗又硬的肉棒在当中慢慢摩擦。
忽的脚步声带动一阵风吹进来,松垮垮的雌穴被干燥的空气吹拂就给银狼送上了一阵瘙痒刺痛,迫使她呻吟着扭动腰肢,红肿拉伤的唇穴翕忽张合泌出汁水,银狼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火辣辣的疼着,它亟需一个足够粗大的东西狠狠的闯进来犁庭扫穴给自己一番充实的抚慰,但她沙哑的喉咙此刻完全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与喘息,但这止不住水的骚穴需要什么还是显而易见的,走进来的男人当场就兴奋地掏出了腥臭的男根在小水池一般张开兜住一泡汁水的松垮萝莉穴中左右戳碰,激得银狼一阵酥麻之余总算是得到了些许快感的满足,但随之而来的并非是肉棒的挺身闯入,而是男人硕大的拳头咕啾一声水花四溅的捣了进来,来回掀动豁楞把积满粉肉穴池的春水毫不留情的搅和到了地上,顷刻间整个断头台附近都跟着弥漫起了一股淫靡湿润的气味,与令人心神荡漾的熏香烟雾混合在一起,让银狼的呻吟扭动更加痴狂了。
很快,男人转而从另一个方向靠近,一股近乎刺鼻的腥臭味由远及近来到面前,银狼终于久违的品尝到了男根的滋味,显然这又是一位被繁重的体力劳动压迫着的粗粝劳工,他的胯下缺乏打理,散发着一股积攒已久的腥臭骚味,肉棒上更是裹满了一层肤泥,尝起来有一种苦兮兮的咸味。
尽管银狼很想告诉他,至少要清洗一下性器再来荣耀洞,但这股浓烈浑厚的雄性气味直直的往鼻子里钻,让小萝莉的任何想法都只能停留在了浑浊的思考阶段,她脑袋里几乎只剩下了侍奉口中这又脏又臭却令她欲罢不能的美味。
就这样,在熏香与荡欲的共同作用下,银狼敏感的小舌头主动地开始侍奉起了闯进小嘴的肉棒,她的小脸红彤彤的热乎乎的,香滑软嫩的肉舌轻轻地舔弄起了粗壮狰狞的肉茎,残留其上的污浊气味让银狼最后的理智都被摧枯拉朽,让她的身体愈发焦躁不安,想要抓住更多这种奇妙的气味让自己细细品尝,她能感觉到这根热乎乎的东西上那种长久炖煮的醇厚肉酱一般的绵长质感,像是在漫长而湿热之中来回搅动着粘稠的汁液,极富耐心的摩挲与揉捏,她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把这种细腻而陈化的美味呈现出来,但它就这样来到了自己口中,那么银狼便绝对不允许放任它在自己嘴边溜走,她几乎痴狂的用小舌头来回在肉茎前后舔弄清洁着,用小嘴巴仔细侍奉吮吸着肉桃前端的红彤彤的大蘑菇,唇齿轻咬吮吸缭绕,灵活的小舌头随着薄唇的马嘴吮吸在肉茎上来回反复的打转缭绕,更是在冠状沟壑中仔细寻找积攒的污垢卷进口中细细品味。
那柔韧而坚挺的巨龙几乎撑满了银狼的小嘴,可她毫不因此生怯,反而愈发卖力的试图进一步的撬开马眼,从中汲取着那粘稠咸腥的先走液,渴求着那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那让自己浑身湿热香汗氤氲的味道,让自己欲罢不能小穴失禁的味道,纵使男人仅仅是粗鲁的在使用着自己的口腔,单方面的愉悦着自己的性器官,淫荡萝莉也情愿它在自己口中,在自己喉穴中暴殄天物一样左突右撞,而自己只需要考虑如何用喉穴、会厌与食管的蠕动收缩给予男根以最刺激的舒爽,给予其温柔又俏皮的抚摸戏弄和湿热滚烫的虹吸剐蹭。
果不其然,这男人只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精关失守,一股一股腥臭粘稠结块的浓精咕噜噜的灌了进来,那味道几乎令人窒息,却令银狼本能的收缩蠕动起了自己娇嫩湿热的喉穴,大口吞咽起来,直到她在张口吞咽中一根粗大的绳索被塞进小口,被她牢牢咬住。
只不过目前来看,从早上八点半的处刑仪式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将精液灌进银狼雌穴里的男人至少有三五十人,可眼前的小萝莉仿佛体力无穷无尽一样没有一点疲惫的意思,反倒是时时刻刻都在极力配合着这些或是笨拙或是健壮或是熟练或是粗暴的男人摇晃着自己小巧蓬软的圆溜溜臀肉,没几分钟就会有一个男人垂头丧气的败下阵来,为断头台下慢慢积累起来的精液桶贡献一股精汁。
“大叔咿用力一点,行不行啊,呃嘟快要睡着了——”
显然着绳子并不能完全堵上银狼的毒舌,而口交也并不在其处刑规则内,除了先前那位布置断头台的狱警老哥外没人碰得到她的嘴巴,毕竟作为臭名昭著的星核猎手,没人知道把命根子送进她嘴里会发生什么,因此银狼可以尽情的呻吟浪叫和怼脸嘲讽,只要她能稳稳地咬住嘴里的绳子,至于对方能不能听得清楚那就不是她需要操心的了,反正公司是会给自己的发言配上实时字幕的。
“呵么弱鸡可没法让呃高潮,咿多耽误一分钟,嗯票就贵五百块钱——”
“就是就是,别耽误我们!”
后面排队的好事者纷纷起哄,但随着台座上男人一生痛叫,这根无论是尺寸、硬度还是持久性都不尽人意的鸡巴刚找对位置插进去就在银狼的嘲讽吐槽中被狠狠一夹,当场射出一线白浆,软糯了下来。
“别拿嗝种东西糊弄我行不行啊——”
也不知道银狼这是在吐槽他,还是无形中操纵他上来捉弄银狼的“他”。
男人心有不甘的离开,转头则是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巨汉上来,那脚步声沉重的银狼心里都在打鼓,而当那根臭烘烘的超大肉棒戳到小屁股前,银狼当场便兴奋地张开黏糊糊的小小雌穴将其迎入荫唇,红着俏脸卖力的用萝莉小穴吃着肉棒,努力的将它整个吞进体内,可来者似乎不是什么善茬,这根肉棒的尺寸十分巨大,仅仅是龟头部分捅进花径中,红红的荫唇肉蝶在前面刚刚包裹住冠状沟壑,后面的马眼就能够轻松地触及到了花芯深处,稍稍前进勉强过半就咕咚一声被萝莉宫禁拦住了去路。
尺寸上的巨大差异让银狼屡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正被断头台束缚着的死刑犯身份,只是执拗的想要从近在咫尺的美味阳具上获取更多,用小穴媚肉忘情的吸吮着这根滚烫的巨物,品味着它用力戳进自己阴户深处里的那种浸润思绪的腥臭味,那种独属于强势雄性的融化理性的荷尔蒙气息,将其溶解在媚肉折皱疯狂分泌的汁液中,随着菇滋菇滋的贪婪吸吮抽插,将交合之处滋溜溜的润滑打湿,引诱着那粗壮的肉棒在稚嫩花径中强钻硬拱,左冲右撞,在小腹上来回撑起夸张的轮廓,在这曾经品尝了无数珍馐美味的萝莉雌穴中肆意践踏蹂躏,渐渐地这大根就被银狼身下的小嘴死死吸住,即使男人想要拔出也只会带动银狼的整个身子向前摇曳摆动拖拽出大团粉嫩软肉,似乎已俨然成为了银狼最为喜爱的玩具没有之一。
“唔呃!!……好粗!呃才叫肉棒,这嗝挑的不错,就用这个操死我吧~~~……啊啊啊~~~要被捅穿了啊啊啊~~~……”
壮硕男人被这近乎厚颜无耻的逆向侵犯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在匹诺康尼各大风月场所耕耘多年,从未见识过哪个嫩雏能有这般可怕的雌穴能耐,于是他一手抓握着银狼纤细的萝莉腰肢,变换角度再度发力,以粗暴使用着廉价的飞机杯一般的姿态使用硕大的前端挤开软糯雌肉,而银狼几乎在一瞬间心领神会,抬起屁股再放松花穴,令子宫口微微张开,那硕大坚挺的滚烫龟头就顺势填进了萝莉娇嫩的子宫肉壶当中,软糯温热的肉壶内壁遍布着无比丝滑温软的黏液肉绒,给予着肉茎从头到尾无微不至的包裹感,随着银狼的呼吸而慢慢的施加一缕一缕的蠕动挤压,巨龙贯体之下,银狼的小腹被夸张的撑起了巨大的轮廓,那尺寸惊人的东西就这样顺利的突破进入,二十多公分的宏伟大根就这样深深地插入了子宫当中。
尽管银狼仍旧有些猝不及防,呼吸娇喘也变得紊乱不堪,可她仍在卖力的摩挲吮吸着肉茎上的脉络,闷哼呻吟一阵一阵却丝毫没有将巨物入体的呕意,反而随着银狼逐渐适应着可怕的尺寸而一点点的试着继续吞咽进去更多,这柔韧的雌穴甚至令隆起越过了肚脐,慢慢吞吃触及到了男人膨大的睾丸春袋,颇为挑逗的勾引撩弄着其上的褶皱纹理,甚至有余裕将它进一步打湿,摩挲清洁着皮袋上的黏腻。
“哼哼,老子我这就爽死你,让你脑袋搬家!”
被撑开到极限的小穴被狰狞的巨根完全填满,随着粗暴的反复抽送而拖拽成淫乱无比的鲤鱼嘴一般,很快便堆积满了白白的泡沫,可随即又会被银狼翕忽张合的湿软荫唇裹着肉棒灵活的吮吸收入穴中舔舐干净,只留下淡淡一抹牛奶般的白浊。
银狼眼中已经是彻底沉沦的迷醉,这般粗暴猛烈的体内抽插让她的小脸因呼吸困难而变得有些发紫,抓着小巧腰肢胡乱抽插的子宫侵犯在她湿滑得泥泞不堪的花径媚肉中剐蹭蹂躏,可银狼呢,她好像在享用肉棒的过程中完全醉倒了,她咳嗽着,呜咽着,痉挛着,因痛苦而颤抖不停,可那碧池小穴偏偏就是没有放开肉棒的意思。
男人逐渐应付不了这贪食萝莉的胡搅蛮缠,在浑身发麻的舒爽蔓延全身中,他引以为傲的巨大凶器居然已然到了缴械的极限,最后一次猛然挺动,将粗长的婴儿手臂般的巨物整个送入萝莉腹中,几乎一步到胃的将滚烫浓稠的大量白浊精液咕噜咕噜的一股一股灌了进去,炙烤油淋一般的热辣腥臭肆无忌惮的喷涌出来,顺着阴道咕噜噜的灌进粉嫩肉壶,这粘稠的醇厚白粥几乎让腥甜之意逆流而出,好像流不尽一般的将银狼的咲肚子填饱,肉眼可见的鼓囊囊了起来,尽管银狼再怎么努力的想要全部吞下这些,最终还是有几缕逆流涌动的浓精从阴户中溢出流淌,黏糊糊的挂在大腿上慢慢落下,将这贪婪迷醉红扑扑的萝莉翘臀染的更加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