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她不寒而栗。
“你……你这个疯子!恶魔!”她嘶声道,声音因恐惧而沙哑,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疯子?不,我是艺术家,一个追求极致美感的艺术家。”克莱斯特陶醉地说道,“想象一下,用你这精灵的身体作为琴身,用你最敏感的部位连接琴弦。当你被拨动时,发出的将不仅仅是音乐,还有你灵魂的颤抖,你情欲的呻吟!那将是世界上最动听、最独一无二的乐章!只有处女的纯洁与痛苦交织,才能奏出最完美的音色!”他的眼神狂热而迷离,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绝美的“艺术品”完成的模样。
艾莉娅感到一阵阵作呕。
这个男人不仅要囚禁她,还要将她的尊严、她的艺术、她的一切都彻底摧毁,变成他变态欲望的玩物。
“你休想!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她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哦,你会的,我亲爱的艾莉娅。”克莱斯特胸有成竹地笑了,“很快,你就会明白,反抗是多么愚蠢。为了这件伟大的作品,我已经请来了全帝国最好的竖琴制作师——塞蕾丝女士。她对竖琴的理解,以及对……嗯,一些特殊‘材料’的处理,有着无人能及的造诣。”他拍了拍手,囚室的门应声而开。
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来者是一位女性,年纪约莫三十二岁,身着朴素的深色工匠服,深栗色的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地在脑后盘成一个髻。
她的面容算不上绝美,但那双黑色的眼眸却异常深邃和专注,仿佛能看透事物的本质。
她的双手尤其引人注目,那是一双属于工匠的手,指节分明,皮肤略显粗糙,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左手拇指上还戴着一枚黄铜色的顶针。
她便是克莱斯特口中的塞蕾丝,“永恒回声”竖琴工坊的主人,以制造出音色绝伦的竖琴而闻名于世,据说经她手调校的琴,连精灵都会为之赞叹。
塞蕾丝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囚室,落在艾莉娅赤裸的身体上时,也未起丝毫波澜,仿佛她看到的不是一个被囚禁的、象征着纯洁与高贵的精灵,而仅仅是一块等待雕琢的、拥有生命的木料。
她走到那具竖琴框架前,伸出手指,仔细地抚摸着木材的纹理,又轻轻敲击了几下,侧耳倾听着发出的声响。
“塞蕾丝女士,‘材料’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克莱斯特带着一丝得意地说道,“这位,就是我们人体竖琴的核心——艾莉娅·林歌小姐,一位尚未被玷污的、完美的精灵处女。我相信,以你的技艺,一定能让她发出最美妙的‘歌声’。”
塞蕾丝终于将目光转向艾莉娅,审视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每一个细节,特别是那些通常被衣物遮掩的私密之处。
她缓步走到艾莉娅面前,蹲下身,伸出手,毫不避讳地触碰着艾莉娅的大腿内侧,感受着她肌肤的弹性和温度。
艾莉娅屈辱地想要躲闪,但塞蕾丝的手指却有力地固定住了她的双腿。
然后,她的手指向上,来到了艾莉娅那因恐惧和羞耻而紧闭的娇嫩花径,她并没有直接碰触,而是用指尖隔着极近的距离感受着那里的热度与细微的颤抖,专注地评估着那里的形态。
“嗯,质地极佳,非常纯净而敏感。”塞蕾丝用一种评价木材优劣般的语气说道,声音平淡得不带任何情感,“这里的黏膜结构非常适合穿刺,如果穿刺的位置和深度掌握得好,琴弦的震动会带来非常强烈的共鸣。处女的敏感度是最高的,初次的疼痛与之后可能产生的‘愉悦’,都会是极致的。”她的手指在艾莉娅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因恐惧而微微收缩的小小阴蒂的位置虚点了一下,艾莉娅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涌了出来。
这仅仅是暗示性的动作,就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与恐惧。
塞蕾丝又检查了艾莉娅的乳房,用手指量了量乳晕的大小和乳头的长度,甚至还轻轻拉扯了一下,观察其延展性。
“这里的皮肤也很薄,神经末梢丰富,适合安装高音弦,初次穿刺的反应会非常强烈。”她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然后是艾莉娅的舌头、鼻尖、耳朵……每一处都被她用专业的、不带任何情欲却又无比露骨的方式仔细检查着,评估着它们作为“乐器”一部分的潜力。
艾莉娅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被估价的物品,被这两个人肆意摆布和评判。
她的尊严被剥得体无完肤,只剩下赤裸裸的绝望。
她看着塞蕾丝那双平静的眼睛,第一次感到了比克莱斯特的暴虐更加深沉的恐惧。
克莱斯特是明火执仗的恶魔,而塞蕾丝,则像一个冷静而精准的刽子手,她带来的将是更加精细、更加漫长的折磨,尤其是针对她这具纯洁的身体。
“殿下,‘材料’的品质超乎想象。”塞蕾丝站起身,对克莱斯特微微颔首,“特别是精灵的体质,以及其处女之身的纯净度,对疼痛和快感的感知都远超人类。稍后的处理,需要用到一些特殊的药剂,以确保她在整个过程中保持清醒,并且身体能够完美地配合我们的‘演奏’,充分体验这次改造。”
“一切都交给你了,塞蕾丝女士。”克莱斯特满意地笑了,“我期待着,聆听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竖琴,奏响它那惊心动魄的第一个音符。”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艾莉娅,充满了期待与占有。
艾莉娅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塞蕾丝从随身携带的精致木箱中取出一支细长的琉璃针管,里面盛装着淡紫色的液体。
她熟练地将针头对准艾莉娅颈部那细腻肌肤下清晰可见的青色动脉,艾莉娅本能地想要挣扎,但克莱斯特早已上前,用他那钢铁般的手臂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冰冷的针尖刺入肌肤,艾莉娅闷哼一声,感觉到那股微凉的液体被缓缓注入了她的身体,带来一阵奇异的麻痹感。
药效发作得异常迅速。
起初是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被注射的部位开始,如同冰冷的丝线般迅速蔓延至全身。
紧接着,艾莉娅惊恐地发现,她的四肢开始变得完全不听使唤,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异常艰难。
然而,与身体的彻底麻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神志却异常清醒,甚至比平时更加敏锐数倍。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周围的一切——空气中弥漫的潮湿霉味与淡淡的药香,铁链摩擦石壁的细微声响,克莱斯特和塞蕾丝脸上带着期待与冷漠的表情,以及自己身体内部那逐渐扩散的无力感与被放大的感知。
这是极致的酷刑,灵魂被困在无法动弹的躯壳里,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向未知的恐怖命运。
“这是‘清醒的囚笼’,”塞蕾丝平淡地解释道,声音不带一丝波澜,“它能让身体完全顺从,无法做出任何抵抗,但意识会保持绝对的清醒,并且五感会变得异常敏锐,能清晰地感受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无论是痛苦,还是……因极致刺激而产生的‘愉悦’。特别是对于初次经历这些的身体,反应会更加强烈。”
艾莉娅的眼中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燃烧的愤怒,她想尖叫,想咒骂,但她的声带也像是被无形的枷锁冻结了,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微弱而绝望的“嗬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