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参加诗会大赛的座位啊。
而周处是不打算参加的,因为他说了自己不擅长诗词。
庄青山的声音突然大了几个分贝:“启禀县令大人,洪县诗会大赛从我朝太祖皇帝登基十年时开始,距今已有百余年。”
“百余年来,几乎每年都有县令大人的特赦入门,在下等自然不会有意见。”
“只是,特赦入门者,竟然还要参加诗会大赛的,这个周处可谓是第一人啊。”
话音刚落,其余人就开始纷纷开口了。
“不错,既然要参赛,为何特赦入门诗?”
“若是没有能力交出入门诗,怎能参加诗会大赛,以污其名?”
“即便许县令所言是真,善于对联者,就一定善于诗词吗?”
“呵呵,一个十五六岁的农夫,真能对出我等皆束手无策的上联吗?”
“嘿,除非,让这位周才子现场表演一下,我等方才信服嘛。”
“如果确实如此,便可抵了方才的入门诗,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显然,这些文人并没有把许世才这个县令放在眼里。
刑不上大夫。
大乾的这个规则,把这些文人给惯坏了。
只要他们不触犯大乾的法律,就算把县令、州令等官员给怼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也是拿他们没办法。
许世才被无视了,确实很生气,确实没办法。
“好,就该如此。”
“我等文坛,素来一视同仁,岂能开此不公之先河。”
“在下也同意,却不知这位周公子敢不敢应啊。”
所有的目光,齐齐向周处看过来。
各种眼神,复杂之极。
有蔑视。
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