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楼的姚记炒肝店里,油烟味混着炒肝的香气,热闹得像个集市。
我,孙大根,三十岁的河南老农,皮肤晒得黝黑,双手满是老茧,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坐在角落啃着碗里的炒肝。
没人知道,半年前我把一个从上海来的少妇,柳韵,调教成了我的性奴。
那娘们儿,三十岁出头,患着“巨乳综合症”,胸大得像俩西瓜,性欲旺得像头母狼,起初还端着白领的架子,被我用麻绳和皮鞭驯得服服帖帖。
现在,她死心塌地跟着我,邀请我住进她在京城的四合院,说是让我“享福”。
享啥福?
无非是想让我天天肏她那骚穴。
正嚼着猪肝,店门一响,进来个女人,立马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赵芸熙,北京的大小姐,二十五岁,穿着一身定制的旗袍,丝绸贴着身体,勾勒出夸张的曲线,巨乳高耸,像是随时要撑破布料,臀部浑圆,走路时裙摆摇曳,散发着高雅的香水味。
她眼神倨傲,扫了眼店里,像在看一群蝼蚁,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皱了皱眉,显然嫌我这乡下人碍眼。
妈的,这娘们儿瞧不起我?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啥时候。
我低头喝了口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趁她点餐时,我悄悄往她那杯豆汁里下了点迷药——这玩意儿还是柳韵从上海带来的,说是“助兴”。
她喝了两口,眼神就迷离起来,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
我扶她出了店,周围人只当她喝醉,没人多嘴。
把她塞进车里,直奔四合院。
柳韵早候在院子里,见我带回个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还是乖乖帮我把赵芸熙抬进屋,脱了她的旗袍,露出白皙如玉的胴体,巨乳颤巍巍地晃动,乳尖粉嫩,散发着甜腥的奶香。
四合院的厢房里,红木家具泛着幽光,窗外竹影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我把赵芸熙扔在铺着丝绸的榻上,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粗糙的纤维勒得她皮肤泛红。
她迷迷糊糊醒来,眼神还带着几分高傲,挣扎着想坐起来:“你……你是谁?放开我!”她的声音娇媚,却透着大小姐的倨傲。
“放开?大小姐,到了我这儿,你得学点规矩。”我咧嘴一笑,抓起一根皮鞭,鞭梢在空中划出一声脆响。
她愣住,眼中闪过慌乱,但嘴上还是硬:“你这乡巴佬,敢动我?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北京的赵家千金。”我走近,粗糙的手掌拍在她脸上,不重,却让她脸颊泛红,“可在这儿,你就是我的母狗。”我撕开她的蕾丝内衣,巨乳猛地弹出来,白得晃眼,乳晕粉嫩,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我捏住她的乳尖,用力一拧,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的眼神还想抗拒,但身体却背叛了她,乳尖硬得像小石子,腿间已有湿润的痕迹。
我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挺的肉棒,粗壮的棒身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的脸颊更红,试图扭头避开,但我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直视:“瞧好了,城里娘们儿,学着伺候。”我按住她的后颈,肉棒贴上她的嘴唇,她咬紧牙关,试图反抗。
我冷笑,皮鞭在她臀部上抽了一记,留下鲜红的鞭痕。
她吃痛,嘴一松,我趁机顶入,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棒身,舌头被迫舔舐,发出黏腻的啧啧声。
她的喉咙挤压着顶端,带来一阵阵酥麻,我低吼一声,抓住她的头发,控制节奏,猛烈抽送。
她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泪水滑过脸颊,巨乳随着我的动作剧烈晃动,奶水从乳尖渗出,滴在丝绸榻上。
“城里小姐,也不过如此。”我抽出肉棒,甩了她一巴掌,力道不重,却让她脸颊更红。
她喘着粗气,眼神里羞耻与愤怒交织,但腿间的淫液却暴露了她的真实反应。
我将她翻过身,压在榻上,麻绳在她身上缠绕,勒紧她的巨乳和腰部,绳结挤压着乳肉,奶水喷洒,湿透了她的胸口。
我拍打她的臀部,红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绽开,像是盛开的花。
她低吟一声,声音里夹杂着痛苦与快感,身体不自觉地迎合。
我握住肉棒,对准她湿滑的小穴,猛地插入。
她的肉穴紧致,湿热的穴壁包裹住棒身,像是贪婪地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