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最优先的是尽快脱离这处境。
“羞耻”才让人痛苦。
干脆抛弃这种感情,豁出去吧。
习惯后,这就成了新的常识,也就不再痛苦了。
“布咿咿?布咿呀?布咿呀呀?布咿——?布咿——?嗯咕?呼咕咕?布咿咿?布咿咿?布咿咿?布咿咿~~??”
“嗯咕?嗯咕?布咿?布咿咿?布咿咿?呼咕?呼咕?布咿咿咿??布咿咿咿??布咿咿咿咿??”
习惯就好……习惯了就行。
反正不是只有自己。
周围人都在撑大鼻孔嘶鸣。
有几人还在坚持,但他们被触手三穴责罚重启,明显后悔了。
那张哭脸是对自己无力却执着于廉价自尊的懊悔。
若灯里再给机会,他们会立刻叫,双眼一直盯着灯里所在的方向。
“布咿布咿?布咿布咿布咿布咿~~??布咿?咕?呼咕?布咿咿?布咿咿?布咿?布咿?布吼吼~~??”
“布咿咿?布咿?布咿?嗯咕?嗯咕?布咿?——布吼!?咳!咳!!布咿咿咿咿?布咿咿咿咿?布咿咿咿咿??”
场面的统一感减轻了内心的屈辱。
叫声逐渐没了顾忌,采纳葵等人的建议,摇晃乳房、扭动臀部、涎水直流地张大嘴转动舌头等等……
母猪们明白,要让如她们般的存在苟活,唯有引起那与她们有“神”般差距的灯里的兴趣,最大限度利用自己的“牝”身乞命。
“原本是女的已经够惨了……那里面还有原本是男的哦?还摇胸扭臀……真是可怜啊。”
灯里嘴角上扬,眼底却冰冷。
照这样下去,若他要侵犯她们,她们会更拼命讨好。
灯里瞥向加尔扎,像在问“这种你喜欢吗?”。
『啊~嘛,可爱倒是有点吧?挺符合身份的。不过……』
加尔扎看向握手的手。
流入的力量已停,他的容量仅恢复了三分之一左右。
『怎么回事,再多给点啊?』
“这点足够你毁掉一个都城了吧?那就够了。你还有别的用处吗?有的话提前说,我考虑一下。”灯里松开手。
不愿多给力量?
还是防着加尔扎乱来?
无论哪种,灯里这“得力之人”的自制力冷静得让人不适。
『哎呀!你果然不可爱。怎么?这么紧箍着我……——哈!?难道你打算以后把我女体化屈服,和『三代人』一起享用?这野兽~!』
加尔扎抱住自己后跳。
这话让灯里脑中浮现葵和赫尔夹着加尔扎向他扭臀的画面,恶心得想吐。
“别说恶心话!”
母猪们拼命乞命,木架上的灯里和加尔扎却在嬉闹。
做到这地步还这样想,身为个体自然会愤怒。
然而……
——咔嚓!!
“——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