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天晚上做了很久,一直到天都蒙蒙亮,周颂快小死过去,他时而坐着商野身上,时而被压在床头……喉咙里堪堪溢出嘶哑的喘息,快感如同浪头打来,他的身体却没有感动疲惫。
商野搂着周颂,胯下的阴茎勃起,筋肉跃动,重重地捣进周颂被完全操开的菊穴里,肉道撑开吸咬着性器,筋挛不停却十分贪吃。他张嘴跟周颂接吻,把周颂的嘴弄得跟他下面一样湿。
手铐被松开以后,周颂顺从地用腿盘着商野的腰,他抱着商野,趴在商野肩头呻吟,嘴里时不时冒出血诚实的话。
身体都被填满了。
周颂像是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商野怀里。
商野细细密密地亲他,说他好棒,好乖,还说喜欢他,爱他。
浅浅的日光出现在了地平线上,雾气蒙蒙。
房间里关了潮热的欲望。
周颂被操得头脑发晕,他迷迷糊糊地看天花板,看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不太分得清是里面的水在摇还是自己在摇。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死掉了,被商野操死。
男人用虎口掐着他的腰,大拇指在肋骨上揉,他低头含周颂凸起的乳尖。脸上痴迷的神色是周颂不层看到过的。
商野将射过以后的性器依旧埋在滑腻腻的、热乎乎的甬道里。他抬头亲周颂。
他们的身上都是汗,四肢和肚子挨在一起滑溜溜的,又热得很。
周颂张嘴伸出舌头让商野亲。
直白粗暴的性事暂时画上了句号。
……
第三周,商野偶尔会给周颂解开手铐,也没有给周颂吃药了,因为周颂变得很乖。
他们做爱的频率逐渐变得频繁起来,商野其实重欲,达到目的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周颂很听话地张开腿给他操,做狠了都不敢抵抗,只是伸出手抱着商野的脖子,凑着用嘴亲他,颤着声音说轻一点轻一点。
商野揉着他下面勃起的性器,他的舌头,内心阴暗的念头终于得到满足。
做完以后,周颂浑身都湿透了,很多时候他是夹着一屁股精液,先吃完饭或者是做完别的事才被商野抱着去洗澡。
商野照顾得十分细致,不管是周颂吃饭还是别的什么,他都是自己动手。
他喜欢抱着周颂。解开手铐以后都不会让周颂双脚触地,他总抱着周颂在宽敞的屋子里活动。
他也喜欢亲周颂。两个人就算是看电影也能亲得气喘吁吁,然后做爱。
而周颂只穿着衬衫,被掰开屁股就能操。他不再像是刚开始那样去找逃跑的机会,也不再抗拒做爱。正好相反,他爱上这种被男人拥抱的感觉,爱上他们做爱时那种刺激的快感。
做爱的时候也不是一开始那样沉默,商野喜欢说周颂下面的穴好紧,操不松;说周颂是生下来勾他魂的。
不做爱的时候,商野也会说好喜欢他好爱他,好想跟周颂死在一起,有病一样。
周颂被商野教着,说也喜欢他,也爱他。
第一次,周颂说喜欢商野的时候,商野愣愣地盯着周颂,什么都没做,小心翼翼地说:“再说一遍,可以吗?”
周颂于是又说了一遍。
商野抱紧了周颂,把头埋进周颂的颈窝里,呼吸急促,颤着声音回:“我也喜欢你……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