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可能没想到你不知道。”
毕竟这事挺表面的,吴泽不知道他都觉得奇怪。
邹岩琛给的答案是他认为的答案,却犹如一记重锤砸在吴泽后脑勺,泪水猝不及防的落下,他心脏疼到窒息,委屈到哽咽:“那我就是笨到不知道啊!我就是笨啊!你们都不告诉我,你们看着他们。。。。。。”
看着周家利用他。
吴家是吴泽的家,吴家的人是吴泽的家人,可是因为他的笨,他变成了周家刺向吴家的一把刀。
吴泽难以承受这份崩溃,泪水决堤,他哭的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孩童。
他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恼怒的犹如困兽:“就是笨,笨啊,笨啊。。。。。我做什么都笨。”
吴泽崩溃的太过突然,在不知道上一世的邹岩琛看来,吴泽的情绪汹涌到突兀。
手抬起又落下,落下又抬起,邹岩琛随了本心,抓住了吴泽拍打的那只手腕,随后把人拽到了自己的怀中。
暖意把吴泽包围,有力的臂膀是港湾的踏实,吴泽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呜咽悲鸣。
“我就是笨嘛。。。。。。”
邹岩琛放纵自己,骨骼分明的手指插入吴泽的发间,轻声哄:“不笨。”
“呜呜呜呜。。。。。。。”
上一世爷爷带着奶奶爸爸妈妈离开,是不是因为他?那个失望的眼神是不是在怪他?
上一世,他是刺向吴家的刀啊!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到底做了多少错事?
吴泽想说对不起,想说他不是故意的,可是嗓子堵到发疼,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有时候,感性和理性是两套系统。
夏天的衣服很薄,那泪水烫的邹岩琛心脏发疼,他垂眸看向怀里的这颗脑袋,视线如蜂蜜般粘稠。
邹岩琛在吴泽发间温柔的摩挲着:“乖,别哭。”
掌心的发很软,怀里的身体很暖,压抑的呜咽如山呼海啸,是难以承受的重量。
矮桌旁是一个个空酒瓶,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大脑,邹岩琛明知不可为,却还是把怀里的脑袋调了个方向,手指轻抬起吴泽的下巴,垂头吻上那个一看就很好亲的唇瓣。
嗯。。。味道比想象中的美味,就是带了点眼泪的苦涩。
吴泽的侧脸贴着邹岩琛的胸膛,半躺在结实的臂弯,红唇仿佛变成了珍馐美味,被人反复吸允。
吴泽泪眼朦胧不可视物,他呆呆的忘记了哭,忘记了呼吸,忘记了今夕何夕。
邹岩琛的吻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酒香,强势而炙热,吴泽刚才蓄积的泪水从眼尾滑落,像是被人欺负的狠了。
他下意识的抓住了邹岩琛胸前,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他薄唇微启,想要喊一声哥。
只是。。。此情此景,实在太像邀请。
邹岩琛原本克制着自己,不想要攻城略地,见他城门大开,唇舌立马趁势而出。
吴泽大脑一片空白,仅剩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邹岩琛,可是邹岩琛的力气实在是恐怖,把吴泽的两只手夹在了两个胸膛中。
我艹啊。。。。。。反应过来的吴泽在心里大骂,邹岩琛你个遭雷劈的。
“唔。。。。。。”退无可退,在邹岩琛怀里,吴泽像是案板上的鱼,只有被吃的份。
舌根被吸到发麻,吴泽又慌又急又气,双手用不上,他没办法的用牙齿去寻邹岩琛的唇瓣,这像是回应,让两人吻的更深了些。
吴泽脸红的像是高烧40度,在终于把邹岩琛的下唇部含在口中时,直接上下牙齿用力的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