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小动作的邹岩琛嘴角抽了下。
他把脚落在地上,坐起身整理了下被吴泽拉扯歪的衣服,随后又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折叠的红包。
邹岩琛把红包递向吴泽,吴泽懵逼脸的接过去,打开从里面抽出来一张200W的支票。
“艹,你刚才给我的是假的?”
吴泽忙抬起屁股,把那个“空”红包拿出来,边拆边吐槽:“你还是不是人?”
当又抽出来一张200W的支票,吴泽沉默了,他抬头看向邹岩琛,无声询问,什么情况?
邹岩琛:“我的也给你,当做是那天早上的赔礼。”
“唔。。。。。。”一下子得到四百万的吴泽垂下眼,过了好一会才抬头问:“那我要是说我还有点生气,是不是有点矫情?”
“不会。”
“其实。。。。。。”吴泽把一张200W的支票递过去:“我上次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用赔礼,只要你下次别把我按在桌子上就行了。”
他说过去了,只是在说按在桌子上时,声音有些发颤。
有些委屈无人在意时也就算了,可一旦被人哄了,那就会被无限放大,好像闸口泄洪一般。
吴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尊心太强了,他说了原谅,也能把事情自己消化,就是吧。。。。。。总归是难受的。
那种感觉在邹岩琛的心里再次出现,吴泽跪坐在他面前,温馨的卧室,温暖的光线,浑身却像是布满了孤寂。
这份孤寂里有太多无人在意也无人看到的委屈,好像是容易受伤的幼兽,得不到治疗,只能每次躲在被窝里舔舐伤口。
邹岩琛说不后悔是假的,他不知道吴泽如此在意那个姿势,吴泽说那是屈辱,邹岩琛和人打架打惯了,平时没太注意。
太过俊美的长相真的太占优势,自从邹岩琛回到吴家,吴泽小动作不断,更是折腾什么悲惨剧本,邹岩琛心里警惕着,可是却也在一次次的疏忽了警惕。
理智被感性打败,邹岩琛没接那张支票,他伸手指了指窗户的位置。
吴泽见他不收还挺高兴,忙把两张支票压在屁股底下。
刚才还支票是真,现在想留着也是真,吴泽就是一个心情变化莫测的人。
他看向邹岩琛指的地方,不解:“怎么了?”
邹岩琛下巴微抬,示意他去看看。
窗户边角凸起,似是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吴泽起身时还没忘把两张支票带着。
撩起窗帘,吴泽猛的怔楞住,巨大的惊喜砸到头顶,他蹲下身搂抱着国际象棋的那个箱子,不敢置信道:“给我的?”
他摸着那个箱子,像是摸着什么脆弱的宝贝,邹岩琛嗯了声,走过去蹲在他身侧:“这次气消了吗?”
吴泽的嘴角差点没咧到后脑勺:“消了消了。”又叮嘱道:“不过还是不能有下次了,要不然做不成亲兄弟了。”
邹岩琛:。。。。。。他好像还没答应和吴泽做亲兄弟。
“下跪磕头,和脸被按在桌面上,这两个你觉得哪个更让人屈辱一点?”
吴泽想也不想道:“当然是下跪。”他瞪着邹岩琛,认真道:“你要是敢让我给你下跪,别说是送我700W的国际象棋,就算是送我一屋子,我都和你决绝。”
邹岩琛:“所以,那天你为了给钱一咏下跪磕头也是做戏?”
“如果他真的凑够钱了,你也不会磕头,亦或是。。。。。。”邹岩琛胳膊撑在膝盖处,好似看戏般悠闲,他问:“亦或是,他在陪着你闹着玩?”
要不然,怎么400W支票+700W的象棋换不来一个按头的罪,在山庄10W一个的磕闹着非要磕,不让磕还气了一路。
“怎么可能,他要是陪我闹着玩,那天还能把我打成那样?”吴泽嫌弃的看向邹岩琛,鄙视他的智商。
“那天你为什么和钱一咏打架?”这个问题,邹岩琛此刻才问,都说吴泽是因为他,可是这让他如何相信。
吴泽再次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当然是因为他们欺负人,下次再敢穿那个衣服,我真的还揍他。”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