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娇:“吴泽说不能再喝酒了,肯定是喝酒出了事。”
朱旭:“肯定的,但是喝酒能出什么事?酒后乱。。。。。”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人踹了下,吴泽咬牙切齿:“少乱猜,我喝醉就只会睡觉。”
韩良轩点点头:“这个确实,吴泽喝醉只会倒头大睡,既然不是喝醉了,那就是。。。。。。醉了又没醉的状态。”
随后这些人眼睛一亮,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
吴泽喝了酒什么样他们可是太知道了,从小就是这个毛病,有人的时候就大喊大叫,哈哈大笑,闹腾的不行。
但是要是没人,他自己能蹲在路边哭死,不是那种大哭,就是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安静的让人心疼。
最吓人的一次,是有一次他们这么多人出去玩,也不知道怎么了,喝过闹过之后吵起来了,不欢而散后大家回房睡觉。
然后吴泽,做了一桌子早餐不说,还把所有人留在外面的外套洗了,不是放洗衣机里洗,是全部手洗。
那可是大冬天啊,外套那叫一个厚,十几件外套,吴泽手洗了。
韩良轩几人都背地里讨论过,要不要带吴泽去看看心理医生,实在吓人,跟双重人格一样。
不,比双重人格都吓人,喝酒但没喝醉的吴泽像是有自虐倾向,会没苦找苦吃,怎么能委屈自己就怎么做。
眼看他们又开始讨论那个心理医生好了,吴泽忙开口:“打住打住,别乱猜,我这次没洗衣服,也没去厨房做饭。”
几人转头看他,等待着答案。
现在留下的都是铁的不能再铁的铁哥们,吴泽纠结了一会,说:“先说好,我对我真少爷的衷心日月可鉴,就是小插曲,你们听了帮我骂两句,但是不能再说什么争不争的事。”
韩良轩等人点头如捣蒜。
“就是。。。”吴泽想起来又开始气了,说完象棋的事:“解释道,我知道他没有责任和义务把东西给我,是我自己因为上次分衣服的事情起了贪念。”
“我也不是一定要,他不给我我也没什么生气的,我生气不是因为这事。”
裴娇问:“那是因为什么?”
“我就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吴泽把丁点两个字咬的重,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很生气。
“只有一丁点的憋闷,然后就喝了两罐啤酒,就两罐,我以为没事的,但是。。。”
几个人心肝颤颤,齐齐问:“你干什么了?”
吴泽说了他给邹岩琛搬运东西的事。
裴娇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这也没什么,没什么丢人的。”
“这样我也不会气自己。”他尴尬到脸红,艰难道:“我还主动说帮他整理衣服,整理就算了,我还。。。。。”
几个人:“你还怎么了?”
“我还哭了。”吴泽揉了揉自己的脸:“丢死人了,我居然在他面前哭了。”
他情愿在邹岩琛面前摔个狗吃屎。
“是大哭,还是。。。安静的哭着抹眼泪?”裴娇缓慢的问出关键问题。
吴泽:。。。。。。“有什么区别吗?”
裴娇看向朱旭,朱旭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清咳了两声:“大哭吧!对于男人来说,你就比较正常,要是安静的哭吧,你这长相偏俊美,就有点。。。。。。楚楚可怜。”
朱旭稍微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词,何止是楚楚可怜,特别是充满泪水的眸子眨啊眨,真是要了老命了。
要是直男还好,要是gay,朱旭都觉得那人不把吴泽摔床上都算是克制力好。
此刻无声胜有声,吴泽额头掉下几条黑线,随后大手一挥:“这个不重要。”
他不想去想自己是怎么哭的,更不想去想朱旭的话,因为那种东西他承受不来。
“就因为这样你就气成今天这样?”韩良轩问。
吴泽给自己顺了顺气:“那能啊,他昨晚问我想要什么,我说想要他的国际象棋,再不济给两件衣服也可以,然后他说好,明天给我。”
几人在心里替吴泽哭了一场,原本是吴家的团宠,现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连衣服都要问真少爷要,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