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明离把人搂进怀里，嘴唇贴在水润的唇上，热气呵进沈婵唇齿里，“那先亲亲好不好？”
nbsp;nbsp;nbsp;nbsp;手腕上的灵缚慢慢松开，沈婵连连点头。
nbsp;nbsp;nbsp;nbsp;绵长的吻过后，沈婵双手攀着明离胳膊，身体快软成了一滩水。明离支着腿架着沈婵身体，沈婵才不至于滑落进水里。
nbsp;nbsp;nbsp;nbsp;冷梅香氤氲在水雾里，久久不散。
nbsp;nbsp;nbsp;nbsp;明离吸了吸鼻子，抬手挑开沈婵脖颈上的湿发，目光越过去，沈婵后颈的那个小东西又显露出来了。
nbsp;nbsp;nbsp;nbsp;“姐姐。”明离低声喊沈婵，喉咙发紧，“要先洗还是……之后再洗？”
nbsp;nbsp;nbsp;nbsp;沈婵无力地靠在付明离身上，呵出的白气扫入水雾里，转眼便没了踪影，她扶着沈婵手臂，轻轻动了下。
nbsp;nbsp;nbsp;nbsp;明离笑了下，双手压着沈婵的腰阻止她作乱，“姐姐不说，我不动。”
nbsp;nbsp;nbsp;nbsp;沈婵依旧不说话，只是头一歪，那片微凉的唇贴在一片凹凸不平的肌肤上，垂眸看去，是不久前她才咬下的牙印。
nbsp;nbsp;nbsp;nbsp;牙印看着还是有些疼的，血色浸在肌肤里，透着一股艳丽的红。
nbsp;nbsp;nbsp;nbsp;这回她没再咬付明离，温热的气息扫在牙印上，她微张着牙齿，轻轻舔舐牙印周围的水渍，像猫科动物给自己的孩子顺毛。
nbsp;nbsp;nbsp;nbsp;沈婵垂着眼眸，余光里付明离身体猛地缩了一下，沈婵扯着嘴角，下一瞬身体被猛地推开，她被推到了池岸上，肩膀抵着微凉的石头。
nbsp;nbsp;nbsp;nbsp;水波一层层荡开。
nbsp;nbsp;nbsp;nbsp;压抑的暧昧动静和着水声落下，搅乱一池冬水。
nbsp;nbsp;nbsp;nbsp;水雾迷蒙。
nbsp;nbsp;nbsp;nbsp;沈婵被付明离翻了个身，她无力地浸在水里，双手扶着池岸。
nbsp;nbsp;nbsp;nbsp;不太平稳的呼吸落在沈婵腰后，顺着腰部往上爬，随后在沈婵的蝴蝶骨处停留了一会儿。
nbsp;nbsp;nbsp;nbsp;姐姐很瘦，蝴蝶骨也明显，像是原本要长出一对翅膀，但不知道被谁折断了，于是只剩下两块凸起来的骨头。
nbsp;nbsp;nbsp;nbsp;浓郁得几乎让明离窒息的冷香化开，融进水雾里，凝成水，顺着沈婵的蝴蝶骨往下落。
nbsp;nbsp;nbsp;nbsp;明离扶着沈婵的肩膀，滚烫的呼吸缓慢来到了沈婵的后颈处。
nbsp;nbsp;nbsp;nbsp;姐姐的脖颈很漂亮，很白，很修长，她在话本里学到一个词：藕颈。明离觉得这个词和姐姐很般配。
nbsp;nbsp;nbsp;nbsp;明离很想咬上那一截藕颈，尤其是藕颈上挂着的小小的，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这种欲望很强烈，就像当初在清辉阁见到沈婵时，心里涌起的强烈的、近乎食欲的冲动。
nbsp;nbsp;nbsp;nbsp;她不知不觉失神，以至于还没咬下去，沾了水珠的鼻尖先触碰到了沈婵后颈皮肤。
nbsp;nbsp;nbsp;nbsp;有点凉。
nbsp;nbsp;nbsp;nbsp;沈婵瞬间挣扎起来，只是她真的没有力气，那点挣扎落在明离眼里和撒娇差不多，手臂从沈婵胸前绕过，搭在了另一侧肩膀上，明离束缚着她，轻声诱哄：
nbsp;nbsp;nbsp;nbsp;“不咬，我不会咬的，就只是舔一下。”
nbsp;nbsp;nbsp;nbsp;沈婵不信这话。
nbsp;nbsp;nbsp;nbsp;她绝对不会让付明离永久标记她。
nbsp;nbsp;nbsp;nbsp;她竭力拧着身体往旁边躲，一边躲一边摇头，急得眼泪簌簌往下掉，“付明离！付明离！你不许咬……也不许舔，我很痛，不要这样……”
nbsp;nbsp;nbsp;nbsp;她慌不择路，口不择言，“不要……我们接吻，接吻好不好？或者……我，我帮你口好不好？我帮你口，你不要碰它。”
nbsp;nbsp;nbsp;nbsp;身后的人一瞬间顿住了，滚烫的呼吸从那个瑟瑟发抖的腺体处移开。
nbsp;nbsp;nbsp;nbsp;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的沈婵也顿住了，但很快回过神来，她趁着付明离发愣的瞬间慌张转身，避免将后颈对着别有用心的混账妹妹。
nbsp;nbsp;nbsp;nbsp;劫后余生，她迅速抬手捂住后颈的腺体，混沌的情欲消失大半，她警惕地看着付明离。
nbsp;nbsp;nbsp;nbsp;明离的眼珠黑沉沉的，映着水波，隐隐要将沈婵淹没，她盯着沈婵的手，又看向她漂亮的脖子，很认真地问：“为什么不能碰？”
nbsp;nbsp;nbsp;nbsp;“我会很疼。”沈婵吸了口气，“我会死的。”
nbsp;nbsp;nbsp;nbsp;付明离走上前，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更加疑惑了，“可我之前明明碰过。”
nbsp;nbsp;nbsp;nbsp;在单纯抱着沈婵熬过疼痛的时候，她就揉捏过这个东西，只是那会儿她能压住咬下去的欲望，加上沈婵没有对她表态，明离便也就没上嘴。
nbsp;nbsp;nbsp;nbsp;沈婵捂着后颈退无可退，垂眸吸了一口气，“不能，我会死的。”
nbsp;nbsp;nbsp;nbsp;“好吧。”明离看出姐姐在撒谎，但姐姐说不碰，那就不碰吧。
nbsp;nbsp;nbsp;nbsp;她舔了舔牙齿，往沈婵身体贴了贴，很是期待地问：“……那姐姐刚才说的话，还作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