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
天鬼转过身，脸上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笑容，目光扫过两头巨龙，最终落在苏默的背影上，
“这就是差距。”
“七阶，哪怕是两条，哪怕是纯血龙族，在我面前，依然如同蝼蚁！”
“你的小把戏，结束了。”
林曦的心沉到了谷底。
果然……还是不行吗？
七阶和九阶的差距，真的如同天堑，无法逾越。
两条龙的配合虽然默契，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依旧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萧战和林风也是一脸凝重，握紧了拳头。
苏默他……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苏默，终于有了动作。
他没有再去看那两头暂时稳住阵脚，却明显处于劣势的巨龙，也没有理会身后林曦等人焦灼的目光。
他只是，缓缓地，向前踏出了一步。
这一步，很轻。
轻得仿佛一片落叶飘落在地。
但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地面上的林曦、萧战、林风，还是半空中的天鬼，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踏前一步的苏默，依旧背对着林曦等人，面对着那如同魔神般悬浮在空中的天鬼。
他的身形，在庞大的双龙和气焰滔天的天鬼面前，显得如此渺小，甚至有些单薄。
就像是狂风暴雨中，一株倔强挺立，却随时可能被连根拔起的小草。
天鬼脸上的残忍笑容微微一滞，似乎有些意外。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苏默。
“哦？”天鬼拖长了语调，带着一丝戏谑，
“怎么？你的两条小宠物不行了，打算亲自上场？”
“我原本觉得，”
“你可能跟其他愚蠢的人类，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但现在看来……”
“你比我想象的，甚至比其他所有我见过的人类，都要愚蠢得多。”
“区区一个召唤师……”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浓烈的杀意，“也敢，直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