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依旧没有回应天鬼的嘲讽。
“虎符咒，平衡！”
“吼！”
圣主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
但这龙吟声中，却似乎掺杂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志，充满了矛盾与冲突。
金光爆闪。
光芒稍微收敛之时，半空中赫然出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巨龙！
不，并非完全一样！
林曦看得分明，那两条巨龙虽然轮廓相似，但散发出的气息却截然相反！
一条巨龙通体散发着纯净、神圣的光辉，龙瞳温和而威严。
而另一条，龙瞳中充满了暴戾、毁灭的气息，仿佛凝聚了世间一切的恶念与黑暗！
一善一恶，泾渭分明！
它们并排悬浮在空中，同时发出一声龙吟。
善龙的龙吟嘹亮神圣，恶龙的龙吟低沉狂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
“这……这是什么？！”林曦失声惊呼。
一条龙，怎么会变成两条？
而且气息如此诡异对立？
萧战和林风的心，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放松。
他们的脸色依旧凝重，甚至比之前更加忧虑。
两只圣主，每一位都能越阶而战。
可是……
面对一位真正的九阶强者，这真的够吗？
不够！远远不够！
七阶就是七阶，哪怕是两条纯血龙族，面对九阶那毁天灭地的力量，恐怕也只是……稍微能多支撑片刻罢了。
量变，真的无法引起质变！
尤其是在这等如同天堑般悬殊的差距面前！
他们看着苏默依旧挺直的背影，苏默还会有其他底牌吗。
半空中的天鬼，脸上的轻蔑也僵住了。
他眼中闪过浓厚的惊异之色，再次仔细打量着那两条气息截然相反的巨龙。
“分裂……灵魂？不，不对，是某种更奇特的力量。”
他低声自语，似乎在分辨着这股力量的本质。
随即，那抹惊异化为了更深的玩味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