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打赏。古董变现。大额投资。数额还不小。”
他看着陆子轩。“还有你直播的那个游戏。美少女养成？”
“秦老您也看我直播？”陆子轩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那都是观众抬爱。刷的礼物。”
他解释资金来源。“古董是以前收的。最近处理了一批。投资是菲菲姐带着我做。”
他提到游戏。“那个游戏。是朋友定制的。虚拟现实体验。”
他把话题往游戏上引。“画面逼真。情节丰富。代入感很强。”
他按照系统指示说。“就像一个高度真实的模拟世界。”
他强调“模拟”。“里面的一切。都是程序设定。数据构建。”
他要让秦老觉得。那只是一个游戏。一个高科技的游戏。不是真实世界。
秦老听着。表情不变。他手指再次敲击桌面。“定制游戏？模拟世界？”
他眼神锐利。“那些‘异常技术’。‘能量波动’。也只是模拟？”
他直接质疑。陆子轩感觉额头冒汗。他不能承认。一点都不能。
“秦老。您说的异常技术…我不太懂，游戏里确实有些特效。或者特殊设定，坦白说了吧，游戏就是研究团队顺手找了个游戏公司做的，好把我打发走的。”
陆子轩这时表现的有点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我之前手比较欠，又好奇心比较旺盛，他们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就把我撵出来了。”
“难道这些家伙，在我的专属游戏里有相似的数据彩蛋？那你可得帮我找找，免得那个程序嘲笑我就是个败家子。”
“你帮我找出来彩蛋让我好装个杯怎么样。”
“游戏开发者技术真强。居然能做出这么逼真的效果，但是我觉得难度有点大，在玩下去我的私房钱就要进入别人的口袋了。”
他把责任推给朋友和开发。模糊概念。
秦老盯着陆子轩，沉默了一会儿。
办公室里再次安静，陆子轩感觉压力巨大他不知道秦老信了多少。或者完全没信。
最终。秦老缓缓开口。“陆子轩啊。”
他语气放缓。“你很聪明。”
陆子轩心里一松。但不敢完全放松。
“你说的这些，我会让人继续查至于那个团队的问题，要是资料有问题我还会在联系你的。”
他看着陆子轩语气认真。“希望未来在需要时，陆子轩先生能够继续配合提供信息。”
他没有强制没有威胁只是提出希望。
但陆子轩知道这不是请求这是命令。
“一定。”陆子轩立刻应下姿态放低。“能为国家做贡献，是我的荣幸，那你能帮我找找彩蛋到底是啥不？我想让程序员给我降低难度，我感觉那个程序在嘲笑我人傻钱多，但是我找不到证据，我可不想我的电子老婆就这么没了。”
秦老原本平淡的脸有些绷不住：“拱出去，现就就给我拱。”
“不是不帮就算了，怎么急的说话都不利索了。”陆子轩嘀咕着。
“你既然人傻钱多，舍不得你的电子老婆就自己玩，我没闲工夫，我觉得他们对你的态度是对的。”
秦老这时气的太阳穴直跳，这研究人员是被这傻子就救过命么？惯傻儿子都没这惯的。
陆子轩也站起来准备走人。
“蓝颜花的事情做得不错，对国家对人民都有益处。”秦老说这时也是稍微平复了心情他语气缓和下来像真的只是表扬。
“谢谢秦老夸奖。”陆子轩他心里清楚，秦老只是暂时放过他，或者说他还有利用价值。
秦老选择了先稳住他。
“去吧。”秦老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