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刚刚反应过大,还是一路上的心急如焚被他发现了破绽?
江棠梨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我、我哪有!”
“没有你结巴什么?”
被他一说,江棠梨立马把唇角抿住了。
视线从她的唇移到她的眼,“这么不想爷爷在这,”他笑出一声气音,带着几分自嘲:“是我哪里表现的还不够好?”
上次问她可不可以反悔当初的口头约定,是她说看他表现的。
所以即便是用手,他都忍着没有对她有其他过分的越矩。
今晚,他更是忍着,哪怕是把难题甩给楼昭,都不想在她面前做一个恶人。
可她呢?一听说爷爷要回海市,就激动的、迫切的,恨不得立马搬回一楼。
“江棠梨,你还要我怎么做?”
他的一连两个问题,把江棠梨问得脑袋都宕住不能思考了似的。
偏偏她的沉默像一把刀,把陆时聿的百般忍耐、克制都片成了碎片。
“我早就跟你说过的,我不会把婚姻当儿戏,如今结婚证都领了,可陆太太好像还没有进入到状态。”
说完,江棠梨的手腕被他往回一拽。
就在他吻过来的时候,江棠梨手一抬,捂住了他的唇。
他瞳孔是深邃的黑色,被他这么近距离地凝眸看着,威慑力直达人心。
江棠梨一颗心脏都快被攥紧了,“你、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
“误会?”
嗓音低沉,却又尾音微扬,从江棠梨的指缝里泄出来。
江棠梨不敢松手,生怕他真的吻下来,不是怕他失控,而是怕自己。
就好像下午在车里,吻着吻着,她就忍不住下手了。。。。。。
现在也是在车里,而且还离门口的安保室那么近。。。。。。
“先回家好不好?”
在她眼里看见了类似于羞的闪躲眸光,陆时聿不由得蹙眉。
是他想多了,还是她又开始了炉火纯青的演技想一时脱身?
陆时聿搂在她腰上的手没有松,视线更是一瞬不离她眼,“然后呢?”
刚刚被他拽过来,腰骨到现在还歪着,江棠梨也不敢动,捂在他嘴巴上的手缓缓拿下来后,就开始揪着他的衬衫。
“给你抱还不行吗?”
声音软得像哄人。
陆时聿突然想起领证那天下午,江璟烨说她:有理的时候,欺硬怕软,没理就只会耍无赖。
陆时聿觉得不对。
她是有理的时候,软硬都欺,没理的时候,怕硬欺软。
不过有个办法倒是可以证明眼下的她是真心服软,还是想金蝉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