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自己动了沁江路那块地的心思前,这人就已经做好把那块地送给她的打算了?
可怜她这个被蒙在鼓里的人,还一心为了那块地绞尽脑汁地巴结讨好他!
他倒好,还故意拿乔地跟她周旋。
挽在他臂弯里的手刚要往回一收——
“听见了吗嫂子,五号地可是沁江路上的重点地块,别人抢破了脑袋他不给——”
“你也说是别人。”
话被他轻松截断,在楼昭的哑口无言里,江棠梨心窝一软。
“你刚刚说去了我的酒吧,是我约你在酒吧见的那次吗?”
陆时聿点头。
那天晚上她可是明确表示不同意这桩婚事的。
所以。。。。。。
“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啊?”
楼昭差点把刚喝的一口酒喷出来。
不过陆时聿没心思留意对面,短暂怔愣后,首先反省的是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让她生出这样的误会。
倒是楼昭,从他的沉默里觉察出他了他心思。
兄弟不仁他不能不义,楼昭“咳”了声:“一见钟情不丢人,说错话可就难收场了。”
陆时聿这才往他看去一眼。
反倒是江棠梨,不仅没听出楼昭暗意,还抿嘴笑:“就是,对我一见钟情的人可多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呀!”
她说的时候没觉察到异常,但是随着陆时聿眼神看过来。
江棠梨才后知后觉暗叫一声不好。
说错话了!
嘴角的笑就这么僵了一下,“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嘛~”
楼昭也没想到,时局会一秒逆转。
京市盛传这位江家老幺任性妄为难伺候,有过一次交锋,楼昭觉得传言不假,可是这次再见,怎么感觉大不同了呢?
从坐下到现在,那歪着的小身板,软乎乎地贴着旁边的人不说,两只手也好像被黏在了某人的臂弯里,不止,就连说话声也娇得不像话。
上次在吧台帮她买单的时候,她可是字里行间都带着刺。
这才领证多久,这么快就被驯服了?
楼昭有点不信。
他这个兄弟做生意是有一手,但若说驯服女人,楼昭觉得不被他旁边这个女人驯服就不错了。
可这两人,彼此气场却时高时低。
楼昭不想多加揣测,鹰般的一双眼不动声色地盯着对面。
只见某人沉默半晌后,唇角忽地一弯——
“上次那个姓楚的男人,现在还有联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