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得能勇志都记得。
得能勇志最后没问。
没关系的，是谁都没关系的，我会努力快点出道，然后站在你的身边的。
“是生气了吗u酱。”
“因为生日的时候我没来。”
这是姜颂温分析出来得能勇志今天很奇怪最合理的原因了。
得能勇志不说话，但是没再玩她的手指，反而牵住了她的手。
她猜对了。
“果咩纳塞。”她放软了声音带点哄人的意思。
得能勇志垂下眸，然后摇了摇头。
又不讲话。
姜颂温低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她不太会哄人，在SM的时候一般只有别人哄她的份，没有她哄别人的道理。
而且也不是她的错啊，但是勇志也没有错啊。
她和得能勇志之间的气氛变得古怪起来，但是还没有蔓延开来。
“你们在干嘛呢？”吴是温揽上她的肩膀。
“没呢，等着松河欧巴分蛋糕呢。”姜颂温先反应过来打了个哈哈。
“那一直盯着地板干嘛呢，应该盯着蛋糕啊。”
吴是温和得能勇志一直都是一起被换组转来转去的，也稍微了解对方。
他给得能勇志比了个眼神。
不要把氛围闹太僵，人能来一次已经很难得了。
得能勇志接收到吴是温的眼神，停顿了一两秒，点了点头。
他没想着闹僵，但是好像有点搞砸了。
*
李松河本来想给她切块大一点的蛋糕，被她笑眯眯地制止了。
“身材管理呢欧巴。”
“明明已经很瘦了啊。”李松河叹了口气，重新切了块小的递给她。
“上镜会变胖嘛。”她从李松河手里接过蛋糕，突然玩心大发。
“松河啊。”她突然叫李松河名字，李松河抬头去看她，鼻尖被她抹上了奶油。
“生日快乐，成年快乐啊松河欧巴。”
姜颂温笑着看他，眼睛和耳朵上的耳钉一样亮闪闪，眼尾上挑，深棕色的瞳仁随着嘴角上扬而聚焦在他身上，还有两个酒窝。
明媚，张扬。
练习室里闹哄哄的，阳光从窗户里斜射入刺伤他的虹膜，那么多的练习生朋友。
他却只看见了姜颂温。
李松河最后只是叹着气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完了。
——
姜颂温从包里翻出拍立得，给李松河拍了照片，还有她们345z的合照，她和李松河的合照。
她喜欢记录瞬间，把拍立得相片握在手里的时候才有一种经历过这段岁月的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