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乘坐巴士前往圣城瓦纳拉西。
“听好了,我一般是不会教训人的。”波鲁那雷夫和那个女孩坐在最后排,开始数落起荷尔荷斯的种种缺点,“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妮娜。”
又开始了…
柳叹了口气:“男人都是一个鬼样子,好了伤疤忘了疼。”
“Ohon!柳你怎么可以连坐我们?明明这只是波鲁那雷夫的毛病。”乔瑟夫不可置信的在前面大喊起来。
“唔…抱歉,我知道乔瑟夫先生婚姻美满,一辈子和承太郎的外婆风雨同舟30多年,绝对不会像波鲁那雷夫那样沾花惹草的。”柳认真的道了个歉。
不过…为什么在她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乔瑟夫先生心虚的把目光移开了呢?不会真出轨了吧???
“咳咳咳,那是当然的咳咳,要不然丝吉那家伙不知道要吵成什么样子咳咳咳。”
不,这样显得您更可疑了,乔瑟夫先生。
“话说回来,柳,”花京院注意到什么,“你的手臂怎么了?为什么上车以后就一直捂着?”
承太郎也扭过头来,只有波鲁那雷夫还在傻乎乎的调情。
“嗯…可能被蚊虫叮咬了吧?”她放下手,原本光洁的皮肤上起了一个红肿的包,诡异的感觉挥之不去。
“疼么?”承太郎问到。
“倒还好,就是有些痒。”
“一会下车后我陪你去买些药。”
“好。”
巴士在路上慢悠悠的颠簸着,再加上法国男人堪称教科书式的调情,没一会,柳便觉得双眼和灌了铅一样沉重。
“睡一会,到了叫我。”她单手支着车窗,倚着头睡了过去。
风吹了进来,扬起了柳精心呵护的红发,发丝在阳光中如同火一样的热烈蓬勃,又带着洗发水的清爽味道。偶有几丝不小心缠绕在花京院衣服上,他也不忍心打扰,只是小心的把头发解开,免得钩在校服扣子上,凭白扯断了这抹温柔的红。
“快到了。”
车停了下来,刹车带来的惯性让柳不由自主把头往前倒,差点就要撞到前座的椅背。
“唔。”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承太郎站了起来,用手挡在了她额头前,避免了一出小小的惨剧。
“起来,要睡一会去店里睡。”男人嘴上不留情面,但是手却一直没有松开,直到柳彻底睁开眼睛,他才轻轻的把女人的脸推开。
下车后。
“怎么了,柳,你没什么精神?”承太郎关心道。
她抬起手臂:“那里似乎感染细菌,发炎了。”
刚才还只是一小块红肿凸起,现在已经有流脓溃烂的趋势了。
波鲁那雷夫凑了过来:“你们觉不觉得这个东西看起来像人脸?”
柳像受惊的猫科动物一样往后退了好几步:“你在开玩笑对吧?波鲁那雷夫,别说的这么恶心!”
承太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陪你去医院,免得进一步恶化。”
待在一处的妮娜似乎有些心事,走了过来。
“这位先生,”她站在承太郎面前,“可以带我去找家人么?”
“不、不是!你明明可以麻烦我啊,妮娜!”法国男人心都快碎了,“可恶,jojo这个家伙女人缘怎么会这么好啊!有柳小姐还不够,我说你别太贪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