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骂人家?
全场傻眼,包括来福也傻了。
瞅了瞅陈息,再瞅瞅老脸通红的江万年。
cup都干烧了。
缓了缓才勉强定住神。
狠狠咽了口唾沫,咱家刚才还劝他别太气盛呢。
可还没等咱家走呢,他就指着江公喝骂?
这安北侯,果然非比寻常么?
人家刚刚救了你,你立即就
来福老脸都抽抽在了一起,想说话,但怕陈息连他一起骂,索性闭嘴。
“咳咳——”
转身对着江万年点头:
“江公您歇着,咱家还要回宫启禀圣上。。。。。。先告辞了。”
说完,捧着丹书铁卷一路小跑,头都不回上了马车,立即指挥车夫回宫。
这地方不能再呆,剩下的交给江公处理吧。
这安北侯,绝不是常人。
咱家不能与他多说话,搞不好这人,智力存在缺陷。
店铺三楼的白衣女子,美目望着陈息,双肩微微耸动,轻纱内红唇紧紧抿着。
三秒后。
“噗嗤——”
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将面前轻纱喷的一荡。
凤姨刚才见解除威胁后上了楼,此刻站在白衣女子身边,同样望着陈息,不知该哭该笑。
再看白衣女子笑出声来,她也跟着笑了:
“主上,安北侯这人,倒是有趣。”
白衣女子掩着唇,轻咳两声保持形象,再看向陈息时,眼波流转:
“是蛮有趣的。”
“凤姨觉得,我配得上他么?”
凤姨毫不迟疑答道:
“以我家主上的才华美貌,配得上天下任何男子。”
听到这话,白衣女子展颜一笑,再望向陈息时,眼中多了一层复杂意味,轻叹一声:
“但愿如此吧。”
说罢,转身下楼:
“好戏散场,回吧。”
“是。”
再看场中的江万年,一张老脸憋的通红,花白胡子乱颤。
双眼死死瞪着陈息:
“你刚刚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