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谁的电话呀？”
“季晏清的。”温黛关上手机，“明天放榜，需要提前做点准备，我晚上回去再安排。”
她们在对话的时候，宋时遇的队友开着直播转了一下镜头给粉丝们看店内的布置。无意间似乎扫到了还站在那里的纪惜时和温黛。
由于酒馆里面声音嘈杂，又距离比较远，两人并未察觉。
*
“咔擦。”
拍照的声音从不知何处响起，纪惜时循声望去，只看见一个身影飞快地消失在角落。
纪惜时脚步停在校门口，她觉得周围的人似乎都在关注着她，那种若有若无的视线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不是吧，又出什么事了？
纪惜时非常习惯地打开UI论坛，先是在实名区扫了一眼，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之后转道匿名区。
果不其然发现了被关注的缘由。
首页贴的楼主附带了一个视频。
纪惜时点开，竟然是眼熟的酒馆，视频最后定格在自己和温黛的截图上，旁边还很贴心地标注了名字班级。
下面的评论自然没有忽略这么明显的一幕。
【等一下？这个直播里面两个人是纪惜时和温黛？】
【她们这是干什么，在酒馆里面打工吗？】
【啊…利波斯的奖学金还不够这些人用吗，要是被人知道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岂不是很丢脸。】
【我搜到了！纪惜时之前就在这里打工…印象特饮？看起来还挺有趣的。】
纪惜时看着那一条眉头紧皱。
身边路过的一个普通生忽然对她翻了个白眼，嘟囔了一句真是扫兴。
【等下，那种东西先放在一边。她这能拿第一名吗？别我们造势造的沸沸扬扬，最后被一中的人薄纱了。】
【……看来只能期待另一个了，纪惜时还是别指望了，这次卷子那么难，别人课余时间都在学，她在干什么。】
【要不通缉令再上吧，受不了这种心理落差。】
……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纪惜时忍了忍，刚想在匿名区输出，刷到最新的评论风向却完全变了。
【有病？你们别太过分了。】
【人家勤工俭学关你们什么事，下赌注也是你们自愿的吧，有种v人家500万挽回你校那本来就臭的名声。】
【匿名区为非作歹？晚上睡觉最好珍惜点床，说不定第二天就要流浪街头了。】
陆衡也的消息紧随而来：“不用看UI上的消息，交给我。”
纪惜时还没回复，听见“嗷”的一声痛呼。
那个朝她翻白眼的普通生被人踹了一脚，怒气冲冲扭头看去，看见了被一群人围着站在中间的周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