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在，没必要摘下来。我只想闻你的味道。”艾清回答。
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了岑一哪个笑穴，他哈哈哈的笑个不停，笑完转过头对艾清说：“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样，真的好像小狗啊！”
一边说一边上手要去摸艾清的头。
那人竟然也老老实实的给他摸。
头发越过手指间的缝隙，松松软软的触感让岑一没忍住多揉了两下。
“真好摸啊。”岑一心想。
心情不错的岑一又起了坏心思，一只手搭在艾清头上，微侧过身，轻点脚尖，在艾清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这么乖的狗狗，要不要奖励你再来闻一下？”
他边说边解开一颗衬衫纽扣。
这里是学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不信他艾清敢真的对他动手动脚。
艾清身体震了一下。显然没有意料到岑一会说这话。
他什么都没答，抓起岑一的手腕就往走廊拐角跑。
那边是一个死胡同，一般是学校堆放一些临时器具的地方。平时就很少有人会去，更别提临近考试的现在。
刚转过拐角，艾清就把岑一抵在墙上，背朝自己。
“你干嘛啊！”岑一被他的动作吓到，挣扎想要逃开。可身后的人似乎没打算让他跑掉，死死的箍着他。很显然他还不是很了解艾清。误判了！
男孩的衬衫本就有两颗纽扣没系，再加上刚刚又解开一颗，领口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扯的乱七八糟，大片的雪白连同后颈的腺体一齐暴露在艾清的视野下。他一把扯掉脸上的口罩，从后面搂住岑一，低头扎进怀中人的颈窝，放肆的大口吸气。浓郁的信息素冲进大脑，血液里的本能又开始叫嚣，艾清喘着粗气，深吸几口后不自觉用脸磨蹭着光滑的皮肤。
岑一觉得腺体连同背还有脖子，都被他的头发搔的痒痒，下意识往一旁躲。
“不许走。”岑一听到背后传来一声低吼，搂在身上的手也加重了几分力道，把他牢牢的圈在怀里。听到那人又夹杂着粗气重复了一句，“不许走。”
热气和压低了的呼吸声洒在背上、颈上、耳边。红晕渐渐爬上岑一的耳朵尖。
“差不多可以了啊。”他红着耳朵再次挣脱，“艾清你有完没完？我们AO有别，你注意一点！”
有人现在想起来AO有别了。
艾清的理智被岑一的呼唤拉回。依依不舍地松开怀里的人。临别前还意犹未尽地深吸一大口。
岑一转过身扣上扣子，目光停在对面的人身上说：“说你是小狗，你倒真还不客气了！”
“你邀请我闻的。”
一个“邀请”让某对刚恢复正常肤色的耳朵又蒙上一层绯雾。
“不会用词别瞎用！语文怎么学的。”岑一整理好衣服，转身就走。
艾清跟在他身后，视线不自觉又扫了一眼被领口遮住的后颈，低头戴回口罩。只是这口罩的作用不再是隔绝旁杂的气味，更像是为了封存住什么，企图让它留的更久些。
考前十五分钟的预备铃响了，岑一和艾清挥了挥手，回到自己的考场准备开始考试。可不知道怎么得，刚刚艾清那两声不许走连同那些喘息一直在脑子里循环播放。碎发的触感还留在身上，岑一抬手摸了摸脖子，带着些自己没察觉的回味。
台上的老师拿着厚厚的试卷说着考试注意事项。
台下的学生拍了拍自己的脸，略微清醒些的头脑专心应对接下来的考试。
岑一考的依旧很顺利，也依旧认真检查到最后一秒才交卷。拿着文具往自己班级走，从门口的手机筐里找到自己的手机，看艾清那一栏已经空空如也，回头看班级后面的柜子，他的书包也不在。
“岑一。”沈奕声在门口喊他，“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