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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律在床上翻来覆去。他先是面朝袁维，伸手去搂，结果身体刚贴上去就停下动作，改成平躺，但平躺也不舒服。他抬着被子，不知所措地叫了一声“老公”。
“疼？”袁维瞥他一眼。
郑律低头看向自己的乳环，说：“一碰到就疼。”
袁维把他翻了一下，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说：“这样就碰不到了。”
“我想看着您……”郑律还是挺失落。
袁维咬咬他的耳朵，命令道：“睡觉，醒了让你看个够。”
郑律往他怀里缩，“嗯”了一声。
袁维这一夜睡得不安稳。一来，他太久没和郑律同床共枕，暗自兴奋不已，脑海里不停闪过各种各样的画面，跟演电影似的。二来，他担心郑律翻身的时候蹭到乳头，也担心自己的手乱摸，把他碰疼。心里总忧着这件事，导致他一晚上都小心翼翼的，醒了好几回。如此这般捱到早上，袁维精神不济，闹铃响过好几遍才起了床。
郑律倒是起得比他早，跑去厨房做了个早饭。然而，他的厨艺虽然有所进步，仍旧一言难尽，袁维调动自己强大的毅力才勉强吃完，跟上刑似的。
郑律还没吃自己那一份。他跪在地上眼巴巴地往袁维盘子里望，期待着反馈。他谨遵命令，浑身赤裸，胸口的链条在晨光下闪着光，一晃一晃，漂亮极了。
袁维看着他这副样子，根本不忍心挑剔，只揉揉他的脑袋，说：“我吃好了，先走了。”
郑律怔了一下，随即恢复乖巧模样，认真地点头，但表情却有些失望意味。
“怎么？”袁维刮了下他的鼻子。
“今天白天都看不到您了”，郑律吸吸鼻子，“昨晚您还说让狗狗看个够。”
袁维彻底没脾气了。做主人实在太难了，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是不容置疑的承诺，犹如皇帝口谕。
“我没说是今天看个够”，他先解释一句，又说：“不过今天也能看个够，如果你去看我比赛的话。”
郑律的表情松动些许，说：“可以吗？”
袁维看他那副舍不得自己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他答道：“可以。如果你今天就去，我进不进决赛就无所谓了，还能少点压力。我给你找个偏僻点的位置，你戴个口罩，不用见人，也不用说话。”
郑律想了想，说：“那狗狗要去。”
袁维看了看表，说：“那你快点吃饭。”
郑律点头，连忙开始吃饭。结果刚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捂着胸口咳了半天，不可思议地看着袁维。
袁维笑出声，把他拉起来，拎到卧室穿衣服。
袁维翻出一件自己的卫衣。他想郑律穿得宽松点，好让乳头好受一些。另外，他也希望郑律换个和以往截然不同的风格，免得被好事的学生认出来。
“待会儿给你买份早饭”，他一边给郑律套衣服，一边说。
“主人……”郑律脸涨得通红，好半天都没憋出下文。
袁维忍着笑意，没再提早饭的事儿。他抱着郑律的腰晃来晃去，问：“疼吗？”
郑律缩着胸口，嘟囔道：“疼，衣服一擦就疼。”
袁维于是把他的衣服掀起来，贴了两个创可贴。
袁维还给郑律戴了顶鸭舌帽。郑律不太习惯，扶着帽檐调整了几下，仔细地整理头发。
“郑老师还挺会耍帅”，袁维一边调侃他，一边戴上自己的鸭舌帽。
郑律偷看他一眼，说：“主人别笑话我了，明明您才是最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