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袁维笑起来。他推了郑律一把,让他半躺在地上,说:“你先把水瓶夹紧再说。”他拿起桌上的水瓶,朝郑律两腿间塞。
郑律慌张地夹紧腿,触碰到水瓶后又猛地分开。
“啊!太、太凉了……”
袁维瞥他一眼,没说话。
郑律连忙捡起水瓶,重新夹好,仿佛刚才那句抱怨不曾出口。
体温加速了冰的融化,冰水顺着郑律的大腿往下流,淌满小腹,流向后穴。他收紧浑身肌肉,身体却还是忍不住地发颤。
袁维抬起他的腿,手指蘸着冰水,往他穴里送。
“凉吗?”
“凉……”
袁维插了一会儿,说:“我没觉得凉。”他又继续把冰水抹在穴口、插手指进去。
如此玩弄了一会儿,郑律已经无法顺畅呼吸,一会儿脸憋得通红,一会儿又大口大口喘气。
袁维拍拍他的屁股,说:“你里面太热,多少冰水都没法给你降温。”
郑律喘着气说:“只有主人能给狗狗降温……”
袁维笑起来。他站起身,拿过水瓶,终于对郑律的表现做出夸奖:“真骚。”
袁维把水瓶泡进了热水里。不一会儿,钥匙便拿出来了。他干脆利落地给郑律打开来了贞操带。
那“咔哒”一声仿佛有着某种魔力,郑律的阴茎立刻勃起,人也兴奋起来,急切地跪直身体,两手朝袁维的下体伸。
袁维把他踢开,嫌弃道:“吃春药了?”
郑律乖乖跪好,说:“不吃春药,吃主人的鸡巴。”
“……”袁维不得不承认,他被这句普普通通的话刺激得胀大不少。很难说这句话哪里惹人兴奋,反正被郑律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就是很诱惑。
袁维脱掉裤子,把郑律的脑袋按向自己两胯之间。
郑律的口交技巧有很大进步,袁维一边享受,一边拿脚挑逗他的阴茎。他有时忍不住扭动屁股,袁维就按着他的脑袋往他喉咙里顶,作为警告。
郑律射出来的时候,袁维一点也不惊讶,但他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说:“踢你两脚就射了?”
郑律缓缓跪直身体,眼角还挂着深喉时溢出的泪水。“狗狗太兴奋了……”他嘟囔道。
袁维抬起脚,在他大腿上蹭了蹭,说:“脏死了。”
不用命令,郑律连忙俯下身,去舔他脚上的精液。
袁维一面欣赏他的姿态,一面慢悠悠地问:“现在这副场景,幻想过几回?”
郑律一愣,乖乖答道:“每天都在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