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律动作一僵。
袁维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按住他的后脑,一下子顶了进去。
郑律闷哼一声,两手攀上袁维的腰,把他往外推。可他越是推,袁维越是顶得狠。他死死按着郑律的脑袋,一直顶到他喉咙深处。
等袁维松开的时候,郑律那张精致的面庞已经变得狼狈不堪。当然,在他眼里,郑律越是狼狈,就越是动人。他帮郑律擦掉眼泪,耐心地等他干呕了一会儿,然后就又按着他的脑袋顶进去了。
这回他顶得没那么深,而是加快了速度。他命令道:“吸紧,用舌头舔。”
郑律连忙照做。他已经丧失了主动权,完全成为发泄欲望的、湿软紧致的通道。
就这样操了一会儿,袁维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低声命令道:“憋住气,别呛着。”
郑律一惊,呜咽两声,想撤出来,却被袁维按得死死的。他转而用手抵住袁维的小腹,似乎是希望他慢一点——这当然也不可能。于是,他只好把膝盖往前挪了挪,浑身都紧张起来,等着迎接袁维的释放。
他做得不错,精液一滴都没溢出去。
袁维摸着他的脸,又操弄了两下才抽出去。
“含住”,袁维说。
郑律点点头。然而,可能因为被折腾得太狼狈,大脑反应不过来,就在他点头的同时,他突然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精液咽下去了。他傻了,张着嘴呆愣半晌,无辜地看着袁维,说:“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
袁维心里乐得不行,表面上倒仍旧懒懒的,波澜不惊地评价道:“想吃就吃,自作主张,挺有想法。”
郑律呜咽两声,说:“狗狗原本想求主人允许的,但求主人得先说话,狗狗想说话,就咽下去了……”
袁维指指笼子,说:“滚回去吧,没力气收拾你。改天一并清算。”
郑律委屈巴巴地爬进笼子,问:“主人,狗狗要怎么做才能到您的房间里,和您一起睡?”
袁维笑了笑,说:“你猜。”
郑律抿住嘴巴,不吭声了,看着十分可怜。
袁维一面心里发痒,一面毫不留情地锁上了笼子,说:“乖乖待在我身边。”
“嗯,狗狗会很乖的。”
“永远。”
“嗯,永远。”
袁维温柔地看着他,默然不语,仿佛要一直这样看到地老天荒。
郑律说:“晚安,主人。”
袁维笑了笑,这才起身,说:“晚安。”
回到卧室,袁维立刻把自己砸进床里。浓重的疲惫和松软的被褥一起包裹了他。他太累了,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然而,他的大脑依旧兴奋着,迟迟不肯入眠。
他竟然开始思念郑律,并因此感到一丝寂寞。他想,要不是自己今天这么累,一定好好调教郑律一番。光调教还不够,还要和他细细地做爱。要看他,把他的两条腿扒开,看他最隐秘的地方。要摸他,摸他的每一寸身体,从外到内。要让他哭,让他叫,让他表白,让他求饶。
虽然像个死人一样摊在床上,但袁维的情感却在脑海里跳跃,血液在身体里沸腾。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梦境和现实几乎无缝连接,对他来说,梦境只是换个地方继续思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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