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啥要给郭总做牛做马？”
“你对象是、是、是男还是女。”
“不重要，反正他弱小无助又可怜，需要我回去陪一陪就对了”，袁维笑了笑，又说：“他现在估计不想见外人，过段时间我再介绍给你认识，他可好看了。”
“我没兴趣！”郭臣涛满脸痛苦，似乎受到了重大心理创伤。
袁维安慰道：“没事的涛哥，对象总会有的，你才30岁，还年轻，加油。”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手，准确无误地接住郭臣涛砸过来的笔记本。他把笔记本放回桌子上，说：“我先走了，电话联系。”
郭臣涛摆摆手，说：“快滚快滚。”
袁维和阿风约了时间，开始往家赶。想到安监控又要多一笔支出，他果断关掉网约车的app，选择坐地铁。
等他到家，阿风已经带着人在门口等着了。
“你们敲门了？”他的语气带着些责怪。
“敲了”，阿风答道：“没人。”
袁维有些懊恼。他把钥匙插进锁孔，一边推门一边说：“是我。”
郑律就在门口，很快和袁维对上视线。但紧接着，他把视线投向了袁维身后的阿风。
袁维看他眼神不太对劲，连忙解释：“这是我……”
他刚说仨字，郑律就从他眼前消失了。接着是“嘭”地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摔上了。
袁维：“……”
阿风：“袁哥，你养了只兔子吗？”
袁维懒得解释，让他们进屋，嘱咐他们快点安装。
趁阿风和安装工人忙活着，袁维走到卫生间门口。他两手插兜，轻轻踢了下门，说：“开门，就我一个人。”
门开了条缝。他掰开那条缝，挤了进去。
“躲什么？”他问道。
郑律委屈巴巴地说：“主人没说有别人要来。”
“说了你就不躲？”
郑律不吭声了。
袁维摸摸他的脸，问：“这几个月是不是闷在房间里没见人。”
郑律低低地嗯了一声。
“跟我出去见见人”，袁维踢踢他的小腿。
郑律飞快地摇摇头，嘟囔道：“那个奇形怪状的人是主人的同学吗？”
“不是，是朋友的朋友，社会人”，袁维乐道：“也是圈里人。”
郑律一愣，不吭声了。
袁维又说：“我和他不熟，他不知道你是谁。何况B市很大，没几个人会记得你的事。别有心理负担。”
郑律还是别别扭扭的，憋出一个问句：“他是奴吗？”
袁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