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白毛偏头撅嘴,小声念叨:“你还能有什么招数?”
[这可是你说的。]
手指收紧,捋着小腿前侧滑到脚踝,赫克托托着踝后侧抬起他的小腿,向自己怀中拉近。
另一手捂住小腿后侧摩擦,揉搓得热乎乎暖洋洋,揉到肌肉松懈了力道,手指突然用力捏紧。
“!”
五条悟猛然坐直。
无视他挣扎的legs,赫克托一手卡住脚踝、用力固定,一手坚定地持续揉拨筋膜与肌肉。直到把原先松软的ji肉揉成了硬邦邦的石头,又将本来柔韧匀称的筋膜拨成了紧绷的弓弦,震颤不休。
这仅仅是个开始。
随着fingers一寸寸向上爬动,赫克托整个人也向前探身。
单膝点地、支撑身体,他仰视着呼吸急促的家伙,蛇一样攀着笔直的legs前进。
临到近前,他慢慢抬起上身,双手悄然使力,将这人膝盖以下的部分拖入怀中。
以胸腹做上颚,以大leg做舌头,他大口吞咽着。
五条悟:“……”
他傻愣愣从椅子上被拖下来几寸,缩着脖子努力后仰,变成了一只呆头鹅。
但还没完。
爬到猎物的膝盖位置,赫克托手腕一转,将shou臂卡入闭合的leg缝中。
怀中猎物开始发抖,赫克托视若无睹。
以一个巧劲,他顶开不自然jia紧的legs,将手指压进内侧的软肉中。稳定地一步步向上爬,爬进阴影里,他捏住外yi下摆,就要liao起——
五条悟:!!
猛力将legs拔出,他带着椅子哐啷哐啷后撤,直到撞上墙壁才罢休。
“我我我还是自己来来来吧。”
小腿向后紧紧勾住椅子腿,五条悟闷头一顿狂粘,手臂舞出了残影。
“话说,黑衣服上是白毛,白衣服上是黑毛呢,哈哈,啊哈哈。”他没话找话道。
赫克托拍拍手,慢悠悠直起身,无声耸肩。
隔着一定距离各自打理,两人沉默地度过了相安无事的几分钟。
眼看着黑色眼罩下的红晕逐渐消散,赫克托有些遗憾地最后品味一番,深表惋惜。
见五条悟打理好自己,举着胶带、似乎在思考如何放置,他便蹭上前,对他摊开掌心。
谁知,黑眼罩歪歪斜斜看他片刻,白色发尖轻盈一晃,竟将没用完的素材搭在衣兜上,用指尖慢吞吞戳进口袋。
赫克托:……
为这暗示,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他终于想起来两人最初的目的——松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