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他感觉不到吗,他只是不怎么刻意控制尾巴,又不是死了!
不过……
[被别人梳毛,真舒服啊。]他有些惬意,[难怪那些情侣天天缠尾巴。]
也有些纠结:[但是才见面没几天,就给摸这里,这不太好……]
这边兀自犹豫着,那边似乎被肢体小幅度的转动惊扰,另一人沉溺于虎毛的手顿住了。
来不及多想,赫克托瞬间出刀。
“刀不错,我要仔细检查下。”
他一本正经地耍起刀花,背刀、回转、劈!接着反转靠肩、横斩,接一个回环!花里胡哨且忙忙碌碌的样子。
“……”
看破不说破,五条悟揉捏着绒毛,无声地勾起唇。
好可爱啊,这个人。
……
“对了,今天怎么没在窗边摆积木?”
终于,五条悟过足了手瘾,收起梳子装作无事发生。
赫克托挥得手臂酸痛,闻言如蒙大赦。
“上次,不是说要相信你?”
他利索地还刀入鞘,动作朴实无华,毫无表演痕迹。
“诶——”白毛探头将脸贴近赫克托,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赫克托脸上:“真随意啊赫克托酱。不是说个人习惯么?”
赫克托咽了咽口水。
望着触手可及的迷人美貌,赫克托的目光不受控制,滑向白皙面庞上唯一一处不同的色彩——柔软饱满、泛着细腻光泽的双唇。
“呃……”
他夹起尾巴:现在无名无份,不可以非礼别人,不可以!
“之前没想到你会在意,我现在知道了。”赫克托艰难地调动大脑组织语言,而不是构思一些不可描述的念头,“我选择了信任你,也接受选择错误的结果。”
忍了又忍,没能忍住,赫克托诚恳地诱惑道:“你要不骗个试试?”
“……还是算了。”五条悟警惕地坐直身体:“总觉得你在想不好的事情。”
“啧。”
……
将不合时宜的想象塞回大脑深处,赫克托摸过弹匣,继续装填弹药。
[什么也没做……真是不可思议的人。]伴随着节奏分明的金属碰撞声,五条悟无声地思考着。在六眼的视野中,慢悠悠甩着尾巴的青年身上,有一层浅黄色的能量正逐渐放慢速度,均匀且平稳地流转着。
[明明是武斗派,但平和又安全……嘛,这就是使用正面力量的优势?]
时间很充裕,再坐一会儿吧。五条悟想着,慢慢舒展身体,像融化了的冰糕似的,趴倒在床单上。
毛绒条状物搔搔他的手背:“无聊吗?”
五条悟:?
赫克托转手将刀鞘递给他:“拿去玩。”
五条悟:“……”
这是把我当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