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潮湿的气流拂动白软绒毛,在耳道内刮起五级飓风。白耳朵在“狂风”中扭动两下,颤抖着试图闭合,奈何敌不过本体的要求,还是顽强地对准了风口。
目睹这无声的挣扎,五条悟勾起唇角。愉悦的情绪在他心中充了个氢气球,促使他又贴近些许,对准紧绷的耳尖轻轻吹出一口气:“说好了哦。”
“知道了!”赫克托退开半步,耳朵发烫。
……
“切!”野蔷薇将点心塞进口袋:“突然没胃口了。”
伏黑惠收起自己那份:“我也是。”
虎杖不明所以:“诶?不是说肚子饿了吗?”
……
第二天是周日。
早上,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样的巨响,唤醒了赫克托。
弹射起身的赫克托再次与蹲在窗台上的白毛面面相觑。
“不是说信任我吗?”
“只是一点……个人习惯……”
不对,是这个人闯进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心虚??
赫克托猛回头。
“欸嘿?”白毛歪头,柔软的白发随着动作轻盈跳动。
朝阳的光芒洒在他身上,为毛茸茸的头发镀上了流淌的金边,在脸颊凹陷处汇聚成一滴波光粼粼的金露。
赫克托盯着那个酒窝,胸膛里的引线毫无志气地哑了火。
唉,拿他毫无办法……
“其实呢,有个东西可以让你看到咒灵的细节啦。”大只白毛窜进屋子,推着斜靠在门上的餐桌陀螺一样旋转,“想知道吗?今天和我去做……”
“好啊。”赫克托秒答。
“诶——”五条悟歪倒在床上,支着头旁观赫克托梳理尾巴:“不问问是什么事吗?”
“我把我今天的时间交给你,”赫克托将掉落的橘色毛毛收进口袋,“你总不至于杀了我。”
……
“现在你面前有一个三级咒灵~赫克托酱,来用能力看看?”
赫克托走上前,用手捞住章鱼样黑影的一只触须,外像力一闪即逝。
触须掉在地上,蹦跳扭曲。
“对咒灵表现为切割吗,也对,咒灵本就是咒力的凝结。”
五条悟托着下巴喃喃自语。
“下一次发动能力的冷却时间呢?”
“没有这个东西。”
赫克托拎起咒灵,如法炮制,将其余几只触须分离:“上一次结束就能立刻发动,相邻两次之间的间隔大概有一秒。”
“诶,好方便。”五条悟态度自然地递出一副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