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别人是深刻的侮辱,但是对于她的丈夫来说,这样的举动无疑是一种赏赐。
“你在做什么?”攻玉的笑被肌肉牵扯起来,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随手拿起演示用的翻页笔,笔的顶端可以伸缩,拉开就是长长的棍状物。
她后退一步,翻页笔顶端的小球狠狠戳在裴文裕的锁骨凹陷处,他因为突如其来的酸涩立刻塌下肩膀,这就给人可乘之机。
“老婆……”他咳嗽了两声,漂亮的眼睛任命地闭上。
“再用力一点……啊……好爽……”
攻玉凑上去狠狠地扭住他的乳首,指甲有意在上面掐着。才一两下,她的丈夫就受不了了,他颤抖得厉害,连带着睫毛也颤动着,又忽然高高翘起,露出下面泛着泪光的眼眸。
事实上,刚刚有一瞬间,她有些恍惚,仿佛正对着的是她的公公。那个冷淡自持的老男人也会像他的儿子一样匍匐着等待垂怜吗?
“真是可怜。”想到这里,她的激情又渐渐消散,激情退潮后就会产生厌恶。
,候没有,在不需要的时候又递过来,把他当狗呢?
“那你替我去。”
攻玉哑然失笑着说:“我干嘛要去,又不是我的工作,他是找你的。”
裴文裕玩着她的头发倒打一耙:“我脸上有你的五指印,我怎么去?”
他的手指缠着攻玉的发梢,腕表秒针走起的声音显得十分清晰。
“敢情是我的错误了,那你给我什么好处?”攻玉稍微想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当然这也不代表她需要在两个男人之间权衡利弊,考虑倒向哪一边。
“随你,反正只要不那样……就行……”裴文裕的语气里带着点散漫,尾音咬得很重,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ok,我去帮你应付,爸爸一定让你去的话,我就没办法了。”
“再等一会,让我再抱一会儿。”他突然把攻玉拥在怀里,然后小声说了句。
他把脑袋埋在妻子的胸前,温暖而舒适的气息铺洒在他的周身。
真不想放开,真想一辈子都抱着,裴文裕想。
裴均的办公室在写字楼的高层,通往的电梯还需要权限。攻玉还是个末流小中层,平日里也没有对接任务,从未来过这里。
站在轿厢里,冷气吹得她头晕,她看着显示屏里的数字一点点攀升,心也微妙地变得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抱紧了胳膊。
“裴董就在里面,有事call我哦,小攻姐。”李秘对攻玉公事公办地笑了一下,帮她按响了铃声,然后抱着文件离开了。
“进。”里头人不高不低地回了句。
攻玉没出声,径直走到落地窗下,背过手站在一边。她把头发压在耳后,浅紫色衬衫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浅蓝色,在靠近内白炽灯下又呈现青色。
她拉了拉衬衫的下摆,不客气地坐到桌上,手撑在办公桌前。
“你怎么来了?”裴均停下笔,抬头发现是儿媳,就半责怪半疑问道,用一种古怪的腔调。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能来了?阿裴有事,我来接替他过来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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