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温暖……
被填得满满的……好幸福……
……
当塞拉菲娜从极致的快感昏厥中悠悠转醒时,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冰冷的祭台上。
身下是柔软的天鹅绒床铺,手脚上的镣铐也已解开。
但身体深处那被填满的、火辣辣的肿胀感,以及浑身酸痛的肌肉,都在提醒她之前发生的一切并非噩梦。
戈尔戈罗正坐在床边的王座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醒了?我的小母狗。”
塞拉菲娜的身体一颤,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或羞耻,而是一种……混杂着顺从与兴奋的条件反射。
她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回应,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
“看来你很渴。”戈尔戈罗笑了笑,打了个响指。一个由黑水晶雕琢而成的杯子凭空出现,里面盛满了猩红如血的液体。“喝了它。”
塞拉菲娜毫不犹豫地接过杯子,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那液体入口甘甜,带着一股奇异的芬芳,顺着喉咙滑下,瞬间化作一股暖流,滋润着她干涸的身体,恢复着她消耗的体力。
“感觉好些了?”戈尔戈罗问道。
“是……是的,主人。”塞拉菲娜低下头,用卑微的语气回答。
“很好。”戈尔戈罗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你承受住了我的力量,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出色。作为奖励,我将赐予你一份真正的礼物,一份能让你变得更强、更能取悦我的礼物。”
他伸出手指,指尖燃起一团暗紫色的火焰。
“这份‘深渊烙印’,会彻底改造你的身体。它会让你对圣光的亲和力完全转化为对深渊魔能的亲和力,让你拥有恶魔的力量。但是,这个过程会非常痛苦,比你之前承受的任何痛苦都要剧烈百倍。而且,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你将永远与圣光诀别,成为深渊的一份子。”
他凝视着塞拉菲娜的眼睛,缓缓说道:“现在,你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是接受这份力量,彻底成为我的所有物,在堕落的道路上变得更强;还是拒绝它,继续当一个只能在床上承欢的、脆弱的玩物?”
“不……主人……我害怕……我只是个软弱的女人,我只想……只想在您的身下侍奉您……”
听到塞拉菲娜那颤抖着、充满了恐惧与退缩的回答,戈尔戈罗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了。
那并非是暴怒,而是一种更加冰冷、更加令人心悸的失望。
他暗金色的竖瞳里,那份仿佛欣赏艺术品般的戏谑与热度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待一件有瑕疵的、令人不悦的物品时的冷漠。
“害怕?”他低沉的声音里再无一丝温度,仿佛万年冻土下的寒风,“只想当一个软弱的女人,在我的身下侍奉?”
他缓缓地重复着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柄冰锥,刺入塞拉菲娜的骨髓。
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那股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加掩饰的失望和轻蔑,比任何愤怒的咆哮都让她感到恐惧。
“我给了你一个机会,一个让你从‘猎物’蜕变为‘捕食者’的机会。我给了你一步登天的阶梯,让你能分享我万分之一的力量,让你能站在更高的层级来理解‘快乐’的真谛。”戈尔戈罗缓缓踱步,巨大的身影在床边投下令人窒息的阴影。
“而你,却选择了蜷缩在原地,满足于仅仅被填满的、最低等的本能快感。你拒绝了进化,选择了安逸。你拒绝了成为一把有自我意识的魔剑,而选择成为一个只能被动承受的、随时可以替换的剑鞘。”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嘲弄:“塞拉菲娜·晨曦之刃,我曾以为你的灵魂有那么一丝与众不同。现在看来,我高估你了。你和那些被我玩弄几天就彻底损坏、被我随手丢进魔能反应堆里当燃料的凡人女子,没有任何区别。”
“不……不是的,主人……”塞拉菲娜惊慌地抬起头,想要辩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意他的看法,但那种被视为“无用之物”的评价,仿佛比任何酷刑都让她难受。
“闭嘴。”戈尔戈罗冷冷地打断了她,“既然你做出了选择,那么,就如你所愿。”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残忍起来:“你想当一个玩物?很好。那我就把你打造成深渊里最完美、最听话、最不知羞耻的玩物。我会把你脑子里所有多余的东西——比如‘思想’、‘个性’、‘羞耻心’——全部都敲碎、磨平,直到你变成一个只懂得张开双腿、摇着尾巴乞求我宠幸的、纯粹的肉人形。你的存在,将只有一个意义:取悦我。”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出手。
“唰!”
数道由纯粹魔能构成的暗紫色锁链凭空出现,如同有生命的毒蛇,瞬间缠上了塞拉菲娜的四肢、脖颈和腰肢。
这些锁链并非冰冷的实体,而是一种半透明的能量形态,它们紧紧地贴合着她的皮肤,将她以一个“大”字型重新固定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但这一次,束缚感更加强烈,更加无处可逃。
“啊!”塞拉菲娜惊呼一声,她能感觉到,这些锁链上布满了细微的魔法符文,正微微搏动着,仿佛在监视着她身体的每一丝反应。
“这是‘服从项圈’和‘调教镣铐’,我最新的发明。”戈尔戈罗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疯狂科学家般的冷酷,“它们连接着你的神经中枢。服从,会带来奖励。反抗,会带来惩罚。很简单,不是吗?连最低等的劣魔都能学会的规则。”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下达了第一个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