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大声咒骂,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诅咒这个恶魔,但一开口,愤怒的词语就在那汹涌的快感冲刷下,被撞得支离破碎,变成了一连串夹杂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和喘息。
“哈啊……嗯……不……不行……那里……啊……”
镜子里,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双腿在微微颤抖,白皙的脚趾因为极致的刺激而蜷缩起来,一股股透明的、带着麝香气味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被手指侵犯的地方涌出,将黑色的祭台都打湿了一小片。
她的身体……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戈尔戈罗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肆意地搅动、抠挖,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在她灵魂深处点燃一把新的火焰。
那根手指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精准地碾过每一个能让她疯狂的敏感点。
塞拉菲娜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
圣光、信仰、荣耀、骑士的准则……这些她过去二十多年里视若生命的东西,在这一刻,都被那排山倒海、永无止境的快感洪流冲刷得摇摇欲坠。
她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头——如果只是一根手指就能让自己……让自己舒服成这样……那如果换成更粗、更热、更巨大的东西呢……?
不!我在想什么!我疯了!
塞拉菲娜惊恐地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个渎神的念头驱逐出去。
但身体的反应却愈发激烈,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条甬道,正在主动地、谄媚地收缩、吮吸着那根带来罪恶快乐的手指。
“呵呵呵……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戈尔戈罗抽出手指,带出一声响亮的“啵”和一道晶亮的银丝。
塞拉菲娜得到片刻的喘息,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更加巨大的空虚和恐慌。她看到,戈尔戈罗解开了他腰间的兽皮战裙。
“咚。”
一声闷响,一根超乎人类想象、甚至超乎任何生物常理的、狰狞而恐怖的巨物,弹跳着砸在了黑色的祭台上。
那东西……那东西简直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根由深渊熔岩与黑曜石铸就的攻城槌!
它通体暗红,上面布满了和戈尔戈罗身上一样的魔纹,正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扭曲空气的恐怖热量。
顶端的马眼如同一个微缩的火山,正一张一合地搏动着,流淌出岩浆般粘稠的半透明液体。
塞拉菲娜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
纯粹的、原始的、压倒一切的恐惧。
那样的东西……会把她……会把她从中间彻底撕裂的!她会死的!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用那个……”
在绝对的死亡恐惧面前,她终于放下了所有高傲和尊严,第一次开口哀求。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无助的哭泣。
“现在才求饶?晚了。”
戈尔戈罗狞笑着,抓起自己那根已经完全苏醒、昂扬挺立的巨物,对准了塞拉菲娜那片已经被玩弄得泥泞不堪的、正因为恐惧而不断收缩的圣域入口。
那滚烫的、巨大到恐怖的头部,只是轻轻您:继续AI风月:那滚烫的、巨大到恐怖的头部,只是轻轻地抵在了那片湿润的入口处。
“不——!”
塞拉菲娜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仅仅是接触,那股仿佛来自深渊地核的恐怖热量,就让她感觉自己整个下半身都要被点燃了。
那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温度,更是一种能直接灼烧灵魂的、充满侵略性的魔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因为恐惧而拼命收缩的甬道,在接触到那股热量后,竟然像被浇上热油的黄油一样,不受控制地软化、舒张开来。
一种极致的羞耻与背叛感涌上心头。她的身体,她这具被圣光祝福过的身体,竟然在这个恶魔的凶器面前,主动摆出了欢迎的姿态!
“你看,它在渴望我。”戈尔戈罗低沉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残忍与愉悦。
他扶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开始缓缓地、带着碾压一切的力道,向前推进。
“啊啊啊啊啊——!!”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炸开!
那不是被刀剑劈砍的痛,而是一种被活生生撑开、撕裂的、来自内部的毁灭性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