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影点点头，突然用鼻子指向胡九的心脏位置，又指了指光茧。
"我？我能做什么？"
小白狐急得转圈，最后干脆化作银光钻入胡九胸口。胡九顿时明白了——妹妹是让他用血契联系唤醒苏晓！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掌贴在光茧上，回忆起初见时的情景："大夫。。。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骂我是尾巴骨折的神经病。。。"
光茧纹丝不动。
胡九继续絮叨："还有你公寓里，我把你的内衣当玩具。。。其实我是故意的。。。"
依然没反应。
"还有。。。"胡九的声音低了下去，"在便利店，我第一次意识到可能喜欢上你了。。。不是因为你体内有灵儿的精魂，而是。。。"他凑近光茧，轻声道，"而是你凶巴巴却总是心软的样子。"
光茧微微颤动。
胡九乘胜追击："你要是死了，我就去你医院假装病人，跟所有护士说你是我未婚妻。。。"
"你敢！"光茧中传来微弱的回应。
胡九的耳朵瞬间竖起："苏晓？"
光茧缓缓打开，苏晓躺在金莲中央，虽然脸色仍苍白，但呼吸己经平稳。她睁开眼，虚弱地瞪着他："九尾狐的报恩就是诅咒主治医师吗？"
胡九想抱她又怕碰伤，最后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大夫，欢迎回来。"
苏晓的目光越过他，看向后方的小白狐虚影："她。。。"
"灵儿的精魂还需要温养。"胡九挠挠头，"姜沅说等找到合适载体就能复活。"
苏晓尝试坐起来，胡九赶紧扶住她。西目相对，两人同时想起那个尴尬的问题——现在胡九找到了妹妹的精魂，他们之间。。。
"那个。。。"胡九的耳朵不安地抖动着，"关于灵儿精魂在你体内的事。。。"
"我理解。"苏晓别过脸，"你接近我是为了找妹妹，现在。。。"
"不是！"胡九急得尾巴乱晃，"一开始确实是感应到熟悉的气息，但后来。。。"他抓过苏晓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跳得快不是因为精魂，是因为你！"
苏晓的手心下，胡九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她自己的脸也慢慢红了："那。。。你妹妹。。。"
小白狐的虚影突然飘过来，用鼻子碰碰苏晓的脸，又碰碰胡九的，最后做了个类似翻白眼的动作，钻回胡九体内。
"她什么意思？"苏晓疑惑道。
胡九咳嗽一声："大概。。。是受不了你们这对笨蛋的意思？"
瑶池的水面突然泛起涟漪，远处传来崩塌声——寒渊虽被重新封印，但他造成的破坏仍在继续。
"得离开了。"苏晓勉强站起来，"昆仑要塌了。"
"怎么走？"胡九变回狐狸形态让她骑上来，"抓紧！"
苏晓搂住他的脖子，九尾狐纵身跃向云海。下坠过程中，她最后回头看了眼瑶池——姜沅的神识站在白玉宫殿前，朝她挥了挥手，口型似乎在说："好好活着。"
然后世界陷入一片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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