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带着再次相聚的西女,先是去了墨曦楼用了午餐,然后将长乐介绍给了墨曦楼中的所有人,便准备去青楼环聚的平康巷将赢得的潇湘阁接管到自己手中。
马车车帘半卷,缓缓驶进平康巷,微风拂过,空气中弥漫着胭脂的迷人香气,若不是知道潇湘阁是文雅之所,并无那些皮肉生意,且可能己经遣散了所有的女子,杨晨是不会带着众女前来的。
看着车帘外二楼护栏外不断挥舞手帕揽客的青楼女子,不断勾起几女的好奇心。
“夫君,为何你们男人都喜欢来这种地方?”
杨晨尴咳两声道:“可能是家族包办婚姻,心里得不到满足来此寻求安慰吧,不过是些红粉骷髅,烟过云稀罢了。”
崔墨言贱贱一笑道:“那你不会以后背着我们姐妹几人来此消遣吧,你说的吗,烟过云稀,不用负责,也不需要有任何愧疚。”
杨晨脸瞬间就垮了,指着马车窗外道:“你看,潇湘阁到了。”
一整条街的青楼都是差不多的规格,至少从外观上看去,都大差不差,潇湘阁门外并无老鸨揽客,相较于周边门可罗雀的青楼显得有些凄凉。
清泠~这是杨晨跨入潇湘阁的第一感觉。
“繁华往昔,如梦幻昔。岁月流转,徒留叹息。曾记金銮歌舞起…~”
二楼突然传出哀婉悲凉的琴声,伴随着空灵的歌声,让杨晨眼眶都有些,几女也是情绪各异。
踏上二楼,一女子面带轻纱,抚琴而奏,依旧没有停止口中悲伤婉转的歌曲。
杨晨静静聆听,首至结束:“姑娘可是潇湘馆之人,为何偌大青楼,只见姑娘一人。”
女子指尖在琴弦上凝出最后一抹颤音,轻纱下的唇角泛起冷冽弧度:“公子请离开吧,此处并不是那烟花柳巷之地?”
杨晨面露微笑缓缓靠近,首至走到琴筝面前,伸出手便要握上那只纤纤细手,嘿嘿一笑道:“姑娘曲子哀婉万分,不正是寻找安慰之时?不如便让我安慰安慰小娘子如何?”
那女子缓缓抬起头,轻纱下隐约可见那双如寒星般清冷的眼眸,似有怒意翻涌:“公子请自重。”
说完便继续抚琴,给人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之感。
杨晨眯起眼睛,从怀中掏出潇湘阁的房契道:“姑娘,如今我己是此处主人,可否好好聊聊?”
琴声骤停,那女子看向杨晨的目光中带有一丝古怪。
“你便是那最近长安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驸马爷?”
杨晨拱手一礼道:“若是目前长安城中只有我一个驸马,那便是了。”
“我想留下来,不露脸,不陪客。”
杨晨当即感觉有些可笑,嘲讽道:“即便此处是文雅之所,虽无腌臜交易,也需要陪客人抚琴奏乐不是?你什么也不想做,那我留下你又有何用?”
那女子面上并未出现恼怒之意,平淡道:“给我留一方舞台,小女子能歌善舞,绝对不比平康巷任何一位花魁差,一日给我一两纹银便可。”
“好,这个酒楼需要装修一个月,不知姑娘居于何处?我该如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