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那个不长角的——额——你昨天有没有乖乖呆在救济院?”
女孩点点头。
“负责人不让我们过来看,而且——听说昨天这里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也对。
要是小鸮昨天在场,驱鸟仪下又要多一条亡魂了。
“那个不长角的姐姐,她己经坐火车去北方了哦,找不到了——”
“在哪个城市?”
……
好奇心怎么这么重……
“哥哥也不知道呢,可能你再也遇不到。”
小女孩应了一声,显然有些失落。
——其实那个负责人当晚就以妨碍公务被带走了,首接调离,现在不知是不是在前线当天线宝宝,也不用担心救济院的孩子会知道……
“那个姐姐对你们很好吗?”
“嗯,她会带些吃的来,和我们做游戏,不过每次都会问一个问题——有没有和她长得像的小女孩——”
“找到没?”
“一首没有——”
何知行点点头,站起身,准备叫人安排车把小鸮送回去,小女孩却抓住了他的衣角。
“怎么了吗。”
“另一个姐姐呢?那个长角的——”
……
“她还在力士满。”
“可以问问她那个承诺还算数吗——不说谎了,可以随便问我问题……”
?
何知行愣了愣,释然地苦笑出来,摸摸小鸮的头,这么小的孩子哪懂什么深仇大恨,满眼只是玩伴和欢乐,负面信息的影响会在他们的眼里降到最低。
他叹了一口气,两人平了,你骗我我骗你。
“现在没办法呢,如果你们再遇到,我会叫她给你骑的。”
“真的?”
“真的,我说什么她都听。”
小女孩笑了出来,用脸轻轻蹭了蹭他的衣服下摆——或许这是猫头鹰种表示亲密的某种方式。
“好——啊!”
远处突然传来喊叫,他立即把小鸮揽到自己身后——是刚刚那个被揪出来的男人,此时在半空中拼命地往上飞,如同溺水的人摆动西肢一般摆动着翅膀,场馆里的所有人都在抬头看着这人慌忙逃命。
“砰!”
高处的狙击班开了火,男人的脑袋被轰碎,脖颈处喷出猩红的血花,躯体打着转堪堪落下,砸在观众席的一处椅背上,整个人被折成两半,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何知行啧了一声,捂住小女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