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
……
人流越来越多了,一群全副武装的中下级军官从门口涌进来,似乎刚从前线退下,都脏兮兮的,叽叽喳喳地朝着一旁的议事厅走进去,有几个高级军官也在里面。
……
怎么回事?
好像这些人并不为了围观江逸的审判而来。
何知行用询问的眼光看向迪维娜。
“怎么,又要为难我什么问题?——我参加过二战后的第一届亚人澳运会,那年夏天在仑敦,那群应国佬很厉害,不过我还是拿了个铜牌……”
小萝莉怕他又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当即岔开,滔滔不绝。
“——我以为你一首藏在庄园里呢——”
“得克莱蒙德家的服从性测试罢了,参加的是空腹吸血项目——整整1品脱,可惜我肚子太小,而且那时他们还要我穿着洛可可,把腰束得和筷子一样,不然肯定可以夺冠。”
……
那很厉害了。
“铜牌在我宿舍里,有时间给你看一下。”
“嗯,好,我等着,”
何知行耐心等她说完,终于开口询问。
“那些士兵是来干什么的?旁听审问的吗?怕有人打劫?”
“……原来你只问这个,吓我一跳——不是。”
迪维娜偏过头望望,松一口气,示意他重新把自己的轮椅转过来。
“前线出事了。”
?
“什么事?”
何知行顿时来了兴趣。
“我也不太清楚——没有一支亚人部队得到过上前线的许可,都屯驻在力士满,前进指挥部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连我们都不肯告诉,那群人类同僚也不说,只知道是和鸟有关。”
……
鸟?
这不禁让人联想到议会大厦外面堆堆叠叠的物资箱,里面装满着驱鸟仪。
……
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死人了?”
何知行问。
“你这话说的——打仗有不死人的吗?要真想知道,你去问你部长的弟弟,他在前指的核心混——不过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告诉我。”
迪维娜补上最后一句。
……
也对。
子肥泉面无表情地走过来,似乎有些不快,在沙发上腾地坐下,扯出被压在屁股下的尾巴。
“何知行,哪个是你的?”
她看着桌上几个茶杯。
“那个——”